既然他直说了,雨魅便不再伪装,恨目瞪着他,努力镇静着,问:“你能告诉我,为什么那么做吗?”
他说:“还用问吗?我不是告诉过你了,要怪就怪你的夫王昂屹,他罪孽太重,所以她的女儿要替他赎罪!”
“呵呵!”雨魅不屑的笑笑,在等待下手的机会。
他问:“你笑什么?”
“我笑你,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胆小鬼!”
“胆小鬼?!”他耸耸眉,对她的说法不以为然。
雨魅说:“你恨我夫王,却不敢找我夫王算帐,只知道拿一个婴儿出气,还不是胆小鬼吗?只会欺负弱小,在暗中耍些阴谋,若不叫你胆小鬼,我还真想不出用什么词汇来称呼你呢!”
几句讥讽,他的表情渐渐僵硬。“哼,你尽管说吧!总有一天,老子会让昂屹在我面前下跪磕头,把抢了我的,都还回来!”
“口气不小,哼,你敢不敢告诉我,你的姓名?”
雨魅暗中将臂动了一动。他并没有发现,冷冷瞪着她:“我的姓名,你还不配知道!”
“我不配知道吗?那你就去告诉神灵吧!”
冷不防,她敏捷的拔出他腰间短剑,向着他的心口猛力刺去。他一惊,怔了怔。眼看利剑就要碰到他的衣裳,那精光闪闪的眼睛攸的迸出两道蓝色光刺。
光刺如飞,直撞在雨魅的眉心,她只觉得脑心里针刺似的一疼,便沉于黑暗。
娇弱的身体如垂柳般,软软坠地,乌金短剑掉在地上,散着神秘而阴冷的光芒。
他,夏洛国师夏长河篾然撇了撇嘴角,自袖中掏出一包药粉,递与小尼:“去,用热水泡开,给她灌下去!”
这是什么地方?
雨魅坐了起来,打量着周围。
身下是白色绣着大孔雀的棉褥子,身上是洁白的天鹅羽锦被,光滑的被面泛起青白色光线。房间的四壁都是用孔雀羽贴成,华丽而夺目,五彩缤纷。看房内的摆施,也是以孔雀绿为主调,配以各式各色的宝石、黄金等装饰,极其奢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