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殿皆惊。雨魅、夏荷、太后、翼候,无一例外。只有那国师,一脸冷静。
太后抱着夏钟雨哭喊:“王儿,王儿,你怎么了?!”
夏钟晨矗在原地,看着夏钟雨,整个人都懵了。忽然,他面对着国师,大声质问:“刚才我哥还好好的,怎么转眼就变成这样了,是不是你对他施了什么法术?”
厉雷般的质问回荡在大殿间。众人都把充满敌意的目光挪到了国师身上。他却面不改色,微微一笑:“呵呵,夏王这是急火攻心,突然暴病。并非我所为!至于他为什么会如此生气嘛,太后,翼候,你们应该比我清楚?你们联起手来,目无君上,肆意妄为,如果我是王,也会被你们活活气病的!”
“你胡说!”夏钟晨冲上去揪着国师的衣领子,“我哥哪是那么脆弱的人,一气就病了,一定是你,对他做了什么手脚?”
“你错了!”国师阴冷的掰开他的手,“我真的没有动什么手脚!只不过,他上次在南颂中的毒根本没有清掉,只是被暂时封闭住了,现在被你们一激,复发了而已!”
“你不是说夏王的毒解了吗?这段时间,夏王不是一直在依你的法子驱毒吗?你不是说,咱们这么做,对夏王有百利而无一害吗?可是你看他现在,半死不活的,可如何是好?”太后厉声逼问,眼中泛着泪光。
国师冷冷一笑:“我不那么说,你们会信任我,把兵权交到我的手上吗?我不那么做,你们会配合我,一起上演这场天衣无缝的计划吗?如果你们不配合我,我一个小小国师,哪来的本事只手遮天?怎么能轻而一举的控制一个夏王喜欢的女人呢?还有那些大臣,没有你们做后台,他们怎么会对我趋炎附势,最后成为我的党羽呢?呵呵,我那么做的好处可太多了,就不用一一向你们解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