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美男子勾勾手指。
锦华附耳过去……
锦华脸色瞬间浮上一层红晕,有些扭捏的:“这……”
“犹豫什么?若是不答应,我现在便走,至于东西么……”俊美男子状似威胁的道。
片刻沉默,锦华仿佛下了极大地决心,有点窘迫的低着头,点了点,然后又点了点。
俊美男子一脸淫笑着靠近锦华:“这才是最亲密的合作了!”说着伸手毫不客气的抚上了锦华那两处山峰。
“啊……”锦华轻呼出声,下意识的闭起了双眼,享受着眼前男子所带来的那一片颤栗。为了自己想要的一切,豁出去了,“不舍”哪来的“得”啊。
“你、请你……温柔点。”锦华有些羞涩的低语。
“我就是要玩刘则的女人。”俊美男子狠狠地道,双手不见半分温柔反倒加了几分力道。此时更是肆无忌惮的下移至那片草丛,然后退去自己的底裤,然后吩咐道:“来,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锦华微睁开迷蒙的双眼,下意识的懂得了俊美男子所指何意,缓缓地蹲下了身子,微启着双唇,半闭着星眸,等待着……
“唔……”当快感一波波袭来,锦华暗暗在心里骂自己,原来每个人内心深处都会有些犯贱,若不然,为什么自己此刻居然会有如此美妙的快感。
当俊美男子没有任何一丝怜惜的奋力冲向高峰后,一声低吼从喉中爆出,紧接着,整个人的重力都倾注在了锦华身上。
少顷,俊美男子整理好衣服,他再没了看她一眼的欲望,冷冷的丢下一句话:“三日之后,我自会来取我要的东西。若是你言而无信,相信你会知道后果。”俊美男子自信的弯了唇角、起身,将物件顺手放在桌子上,自窗口跃了出去。
只见俊美男子躲过众巡逻侍卫,飞到景和宫上空,绕了一圈后,稍一犹豫,还是忍不住进了景和宫。
他只是想看看她,那个已经很久不见的女子,此一刻,思念深深地纠缠着他整颗心……
浓浓的雾色中,龙绽一个人追随着一缕歌声缓缓地往前走去:“有人么?谁在唱歌啊?有人么?”不论龙绽如何问,都没有人回答,只是那缕歌声仿佛熟悉的--满载着自己童年时的往事,是那么的令人向往!居让龙绽欲罢不能,紧紧的跟随着那歌声而行……
龙绽就这样惊恐的有满心期待的往前面走着,突然,前方黑暗中一抹模糊的飘逸而朦胧的身影出现。
龙绽前行的脚步戛然而止,强自镇定的问道:“请问:是你在唱这么悲伤的歌么?”
“请问:是你在唱这么忧伤的歌么?”
回答她的只有夜色中无限放大的回音。
“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会一个人在这么黑的夜里唱歌?”龙绽依然不死心,努力摒弃害怕的心里问道。
“你--想救“她”么?”那个身影一直没有回头,声音中仿佛有着说不出的落寞,问道。
“救谁?”龙绽越来越感觉焦躁和恐惧?听那声音,她是个女子,可是……
“救她,你的母亲!”那个身影依然低低的淡淡的声音。
“她吗?是容妃么?她是我的妈妈吗?”龙绽突然感觉浑身血液突然奔腾,激动地问道。
那个身影径自缓缓的转过身来,赫然是容妃的脸庞出现在龙绽面前:“是。你想救我么?孩子?”
龙绽眼睛瞬间一亮:“妈妈?你终于承认你是我的妈妈了?”激动地心情令龙绽整个内心澎湃不已。
容妃温婉一笑:“在那一世,我的确是你的妈妈。你要救我,孩子,只有你能救我。你记住,在皇宫藏宝阁中有一个开国年间遗留下来的番邦进贡而来的一个玉葫芦,那里面珍藏的是一颗化元丹。此丹既可以把我身上的邪气妖魂化掉,又可以把我的元魂聚集,若是你肯把它拿给我,就算是你在帮助妈妈了。”容妃急急的交代着。
“妈妈,可是那东西我怎么才能拿到手呢?妈妈?”龙绽焦急的追问着。
容妃的身影仿佛被什么托着,缓缓地飘向远处,那一双眼睛恋恋不舍的依然扭着头,紧紧地盯着龙绽。
“妈妈。你回答我?你怎么知道藏宝阁里的东西?你怎么知道那个东西能救你?……”
“孩子,若是想救我,就去做吧,你知道该怎么做的。记得,把伽罗国玉玺还给我。”容妃没再回头,渐渐失去了踪迹。
龙绽在后面怎么追也追不上容妃看似缓慢的步子。
“妈妈?--”龙绽大声呼唤着妈妈。
睡梦中的刘则蓦地睁开双眼,动作敏捷的从床上坐了起来,迅速扫视了四周一眼,当他明白那不过是龙绽梦中的呓语时,急忙俯身将龙绽拥入怀中,腾出一只手温柔的轻拍着龙绽,低声温柔的安抚着:“龙儿,龙儿,你醒醒,你又做梦了。”
他的龙儿已经接连三个晚上在梦中呼唤妈妈了,或许,那日见到容妃,真的给龙绽不小的刺激,所以才导致她每夜梦中深情的呼唤着妈妈。她对母亲的思念,连带的他都快跟着神经质了。
龙绽迅速睁开眼睛,刘则焦灼的眼神直接看进龙绽眼底:“则?”龙绽心脏依然的咚咚的快速跳着。
“又做梦了?”刘则弟弟的问道。
“嗯。”龙绽眼神中充满了希望,低声回答:“则,我们宫中是不是有个开国年间遗留下来的玉葫芦?”
刘则微皱着眉头,少顷:“这个,我不是很清楚,不过明天可以找管事的公公查一下。”
龙绽一听到刘则明天要公公查一下,不禁整个人都处于兴奋状态:“若是真有此物,你能不能把它送给我?”
“你要它做什么?”刘则不解的问道。
于是龙绽把那个梦境说给刘则听。
“则,你就把它送给我吧,万一它真的能把容妃的病治好呢?丫丫和仔仔高兴,我也不必每日担心,岂不皆大欢喜!你……你、一向不是标榜自己如何如何疼我的么!”最后自己半带祈求半带威胁的话语,就连龙绽自己都感觉羞人的窘红了脸颊。
刘则担忧的看了龙绽一眼,心中不禁又好气又好笑,这可以算是她跟自己耍赖么?还是威胁,撒骄?
:“若真如此,倒是好事一桩,但是万一适得其反,我们该如何应对?”别说一个玉葫芦,就是龙绽跟他要了这整个天烈国的江山,他也舍得让了,可是,这个玉葫芦牵扯着容妃的病情,若是治不好,真是适得其反,他将如何应付一个半人半妖的怪物啊?又该怎样给全天下百姓一个交代?
“则,求你了,我真的相信那个梦是真的!我……我受不了了。她、她说她是我的母亲,呜呜……”龙绽说着说着就又哭了起来,从来没这么渴望妈妈的爱过,即使那个梦境欺骗了她,她也想试一试,让自己没有任何好遗憾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