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时隔几个月,他日思夜想的龙姑娘居然会主动来到他的地盘自己送上门来。
来报的侍卫点点头:“太子爷,千真万确是那个阵地上用铁甲兵器的女子。”话说当时他也在阵地上,怎么会认错那个让大家闻风丧胆的貌若天仙的女子。
上官兴奋地起身,重重的击掌:“好,好。”大步的在屋里踱来踱去,看来,他的机会来了。
当时龙绽的铁甲兵器下死伤了很多人,可是独独到了他面前,龙绽竟然把那个铁甲兵器给停下了,当时他盯着龙绽看了许久,心中思绪万千,揣测万千,他一直弄不懂,她为什么没有对他下杀手?
“你可知她现在人在哪里落脚?”上官睿掩饰不住兴奋,连语气比平时都要明朗多了。
侍卫见太子爷果真对此事感兴趣不禁也跟着激动起来:“属下一直跟着她,她原本是住在楼外楼酒家的,可是不知为什么原因,今天却突然租了一套四合院,就在太子殿下的别院旁边。”
“真是天助我也,天助我也!”上官睿眼中像点了两把火苗一般亮着,平时那个别院只是一个他曾经宠幸过的女子带着他的私生子住着,平日里都是管家送些食物零用花销过去,已经想不起自己有多久没有去过。可是今夜开始,……“吩咐下去,本太子今夜开始移驾别院,叫人过去重新打扫,再到“东来阁”买些家具搬进去。”那栋私宅从建好到现在因为自己一直没去住的缘故只有一些简单的家具,现在不同了,这一般过去还不知要住多久,所以自然要弄得舒服些了。
侍卫一听太子如此说,早已经善解人意的读懂了太子的心思,赶紧应了一声:“是。”退出房间准备去了。
“怎么样?东西搬回来了吗?”刘则本就在府中踱来踱去的等待着,按时间来算,出去办差的人差不多应该回来了,正想着,东方便匆匆而来,估计他是带了好消息要告诉自己,于是主动问道。
东方远远地听到王爷的问话,急忙点点头:“哎呀呀,王爷,尉迟将军等人办事真是神速,既要开路,又要搬运。在簇央城中又被困了足足两个时辰,真真的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它给弄回来,真不知道当初龙姑娘是怎么指挥动这个铁甲兵器的。”
原来,那天两个人最终敲定的结果中:其中之一就是把这个铁甲兵器给搬回府中,因为这个铁甲兵器的屁股里藏了很多龙姑娘平日里需要的东西,所以只要他们把它搬回来,龙姑娘早晚有一天还是会回来的。
只是,这个浩大的工程确实难为了很多将士,他们可没有龙绽那个本事轻轻地坐在上面就能指挥前进,话说他们连门都弄不开,更别提指挥了。这些军中的男子汉可是凭着硬朗的身体和充沛的力气把它硬生生的给抬回簇央城中煜亲王府的。为了给它开路,幽幽岭自此开出了一条宽阔的大路……
一进城,全城的老百姓都轰动了,几乎整个簇央城的百姓都聚到城门前去看稀奇了,直到后来,东方召集了许多侍卫开路,才算把它成功的弄进了煜亲王府中。
东方引刘则走到院中,那辆火红色的跑车闪亮的放在院中,仿佛以它的威风本就该在这园中一般的浑然天成。此时已经围了府中的男女老少一众仆人,正在惊奇的东摸摸,西望望。
直到听见东方警示性的:嗯哼。大家才看到王爷已经到了,于是众人纷纷行礼退下,话说,这段时间王爷有些暴戾,还是离他远点的好。
等下人全部散尽,刘则也如那些下人一般,东瞧瞧西摸摸。他想不通当时龙绽轻易就能把门打开,可是不管他怎么弄,门就是一副:打死我也不开的架势。摆弄了半天,终于无功而返。
也许是因为车的出现,他居然一阵怅然,说不清浮上心头的是什么样的一股滋味。
“哇,真的耶!”一声童稚的声音突兀的传来。
正沉浸在往事中的刘则蓦地惊醒,回头,原来又是那两个小鬼。刘则故意板下脸来:“你们不听先生讲课,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丫丫故意皱皱鼻子,翻了个白眼,就是不理他。
倒是仔仔比较大度、绅士的回答:“今个先生要讲的内容已经讲完了,所以让我们早些下学了。刚巧听府中的丫头说义母口中的“车子”被抬了回来,所以仔仔拽着姐姐过来看看。”说着崇拜的望着刘则:“义父,你真厉害,这么庞大的东西你都把它给弄回了府中。”
“呃,”第一次,有人近乎崇拜的表扬他,话说,他可是个冷面人哎,突然被他这么一表扬,都有些不知该怎么接话好了。“义父,义父也是绞尽脑汁啊!”
原来这个能横扫千军的兵器叫“车子”。这是刘则第一次知道它的名字,不禁又仔细的打量了那两红色跑车一眼。
仔仔像个小大人一样笑了:“义父是想抓住义母喜欢的东西,等着义母主动回来吧。”
“呃……人小鬼大。”这小东西真不是一般的聪明,而且善于雄辩,看他的胸襟,将来即使执掌一个国家应该也应付自如,只是可惜了,没有生在帝王家……不过这样也好,孩子虽然从小过得苦一些,但是少了帝王家的杀戮,内心便会多些阳光。
刘则轻轻地用自己的大手揉了揉仔仔的小脑袋,顺便斜睨了一眼那个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丫丫,话说从龙绽走后,这丫头就没给过他一刻好脸子,她--跟龙儿一样的心地澄澈。
嗡,澄澈?龙儿是真的澄澈,还是别有用心的伪装?……刘则头更痛了。
知道刘则在看自己,丫丫故意别过头去轻哼出声:“不还我义母别想我理你。”
刘则有些忧伤的,眼光越过庭院飞出老远:“你的义母,此时恐怕已经和那个上官睿在太子府中双宿双飞了!”刘则自己都没感觉到话语中浓重的嫉妒与泛起的酸楚。
小姐弟俩仿佛受惊了一般,迅速对视一眼:“什么?……义父,你说什么?……义母去了伽罗国太子府?”问话的虽是丫丫,可是仔仔和她一样脸色瞬间变得无比苍白,就像瞬间被人卡住了喉咙失去了呼吸的能力一般的窒息。
但是刘则此时哪有心情注意两个孩子的心理变化,完全误会成:两个孩子以为自己冤枉了龙绽:“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本王,她真的背叛了本王,而且还跟本王的死对头双宿双飞。”;刘则兀自停留在内心的忧伤中,他的龙儿背叛了他,然后将他抛下,一个人溜之大吉,也许现在正在和别人悱恻缠绵……一想到这些他的整颗心就像有无数的猫爪子在狠狠地挠他,直挠的鲜血淋漓。
不过没关系,他马上就要实行他的第二套计划了。
嘭嘭嘭,一阵毫不文雅的敲门声传来,龙绽正在打扫庭院,连忙扔下扫把,走向门口。
“姐姐,我来送生活用品。”房东的孙女是个甜甜的小女孩,只是名字有点俗气,叫做小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