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丛前站着三名女子正小心翼翼得摘着花瓣。
“小姐,这也太过份了!明明是宫女才做的事情凭什么指派身为秀女得您做。”小夕愤愤不平得说
“小姐,看来宫内得传闻属实,德妃确实比皇后得势。不过,有一点我想不明白既然德妃如此得宠,遴选秀女得事情为什么还交给皇后,而德妃不得不暗中将几个姿色出众得女子以各种理由逐出宫?”小朝不解
“这就是小姐高明得地方,若不是事先买通画师偷梁换柱,以小姐得容貌岂会能顺顺利利留下来?”小夕想起当时将钱塞给画师时画师的不可置信不由笑出声却正好迎上湘萍警告得眼神
“我再说一遍,出了厢房就不许再谈宫中是非,倘若再听到你们两人有谁多嘴,我便立刻把她撵出宫,到时候休怪我翻脸无情。”湘萍冷冷打量两人“把篮子拿回去交给姑姑,我要到处走走。”
“小姐,宫中有规矩不得随意走动。”小朝善意提醒她
“我自有分寸。”
沿着弯弯曲曲的回廊湘萍不急不徐得走着,两边胜放的鲜花和潺潺的流水都无法勾留她的脚步,小朝说的没错,德妃势大在她还没有在宫中站稳脚跟之时是一个不得不防的敌人,而这个敌人正一步步逼近她的脚步,也许下午也许明天她或许就会传见自己。不是她自夸被德妃逐出宫去的几个女子在姿色上都逊她一筹,她完全可以预见自己的命运。此刻,湘萍心中万分焦灼她不知道为什么此刻他很迫切得想要见到那个人,她真是糊涂怎么就没有问问他在哪里当值,偌大一个皇宫此刻让她到哪里去找。
一阵低低的呻吟声传进湘萍得耳中令她不由停下脚步,推开左手边半月形拱门就看见一个老妇人躺在地上痛苦得呻吟。
“婆婆,您怎么了,哪里痛?”湘萍俯身关切得问
“我的…我的…腿…好疼。”老妇人断断续续的说着
湘萍拉过她的手腕为她把脉,眉头微微皱结起来,看她的服饰好象应该是位上等嬷嬷,救她应该无妨,略一思索就将银针掏了出来,在妇人得腿上找了几处穴位一一施针,不到一盏茶得功夫,老妇人得呻吟声停了下来,气息也平稳顺畅了许多。湘萍正欲拔出针,却被一个声音吓了一跳。
“大胆,你在对太后做什么?”
湘萍惊讶得抬起头,太后?她无意中救的这个人竟是太后?她充满困惑得眼眸对上一脸和善得太后
“皇后,你吓到她了。刚刚哀家得痛症又犯了,幸遇这位姑娘没想到她只是施了几下针就手到病除,比那几个太医要好得多。”太后见折磨自己得痛症竟被眼前的女孩轻松止住心里是掩饰不住得高兴
湘萍转视被称作皇后的人,好纤秀得女子骨子中透着一份端庄,那冷艳逼人的气质不愧是母仪天下得六宫之主。皇后也在审视她,一个为太后治好病的女子,她好美美到令她也心生妒忌。
“母后,您确定现在真的好了吗?要不要再传太医请脉?”
“不用了。”太后挥挥手“我已经吃了十几年的药也没有治愈我的病,太医院的那群庸医怎么比得上她。”太后毫不吝啬对她的夸赞
“太后此言差矣。”湘萍突然开口说
“放肆,太后和本宫未问你话岂可轻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