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午阳候哪时受过这种气?此时反应过来,怒道:“婉贵人,你好歹是皇上的嫔妃,本候敬你,今日也不会为难于你,你还是将魏小姐交还本候,让本候带她回府吧,否则外人还以为贵人是想为皇上纳妃呢?”
婉贵人冷静了下来,笑道:“是吗?本宫要不交人呢,你要作何?原先吧,本宫也没觉着什么,如今听你这样一说,本宫倒突然有了主意,待会儿就去向皇上禀明,看是将魏小姐收入后宫呢,还是另行赐婚!”
午阳候忍了气,说:“可是魏府已答应了与犬子的婚约,还请贵人见谅,别多此一举!”
婉贵人冷斥:“多此一举?候爷,要是本宫没记错,这魏小姐可是打小便与将军府的公子荣谦有婚约在先,对此,候爷有什么要说的吗?”
“贵人有所不知,魏国公一直就不看好那荣谦,就在数日前,已亲自上将军府退婚,本候这才敢上门提亲,而魏国公也已答应本候!”午阳候厚颜无耻地回道。
“你胡说,我父亲是被逼的!”魏紫研冲了出来,无限委曲地斥道,身后跟着兰妃等人。一旁站着始终没说话的阳煜文在见得魏紫研的一霎,眼睛立刻雪亮发光,婉贵人瞧着只觉一阵恶心。
午阳候见魏紫研出了来,又出言顶撞了自己,不禁大怒,朝她斥责道:“紫研,你马上就要成为本候家的人了,竟敢这样顶撞你未来的公公,就不怕家法侍候么?”
婉贵人见状,摇了摇头,带着无限婉惜的语气,对他父子二人说道:“渍渍渍,都说单亲家庭中长大的人是有问题的,如今看来果然如此!侯爷,您家的问题就全长在您的身上了。”
满屋的人便这一句话逗乐,除了魏紫研,此时皆掩袖偷笑。午阳候大怒,指着婉贵人道:“你......婉贵人,别给你脸,不要脸!”
呵呵,发飙了!殿上众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而婉贵人却暗自笑了一下,也回了同样的口气,骂道:“呸,水鬼找城隍,你还恶人先告状了?阳顶坚,别人怕你,本宫可不怕,你要真识相,就赶紧地带着你的犬子给本宫滚,否则,本宫就先将你父子治个威胁皇帝妃子、大不敬之罪!”
午阳候上前紧走几步,在婉贵人对面站立,恐吓道:“本候就怕你没这个本事!信不信本候一伸手,就能治你于死地?”
婉贵人毫无惧意,听言反而转头对身后站着的容梅等人低声吩咐道:“退后,到兰妃娘娘那里去!”
容梅大惊失色,急道:“主子,万万不可?”
“你们敢不听本宫言?”婉贵人怒道。容梅等无奈,只得退到兰妃身边站了,一脸焦急地瞧着前面剑拔弩张的俩人。婉贵人便故意激道:“阳顶坚,听说你有金刚不坏之身,你若伸一伸手,本宫的小命自然保不住,可本宫就是不信,你会有这个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