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细见了,赶紧跪在孙妈妈面前,痛哭着求道:“妈妈,您行行好,我是被人陷害的,我不能待在这里,我是宫里人,我有紧急事儿要进宫见皇上,求您感念天下苍生,放我走吧,求求您......”
阿细磕头如捣蒜,可孙妈妈的脸却没有一丝同情的表情,朝一帮手下一努嘴,这帮打手模样的男子便走了过来,像拎小鸡一样的,将阿细提了起来,紧接着往床上一推,阿细便又重新倒在了方才的大床上。
孙妈妈走了过来,伸手替她将散落在脸上的一丝乱发抹平,威严地说道:“阿细,妈妈我只是一个开青楼的,天下苍生与我何干?你就好好听话,打扮打扮,最好今夜就接客做生意,否则,妈妈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阿细眼见着求饶无望,此时心一狠,道:“孙妈妈,我是宫里人,你敢让皇上的女人接客,就不怕遭个满门抄斩吗?”
孙妈妈听言捂个嘴儿轻笑出声,道:“妈妈我知道你是宫里人,不就是个宫女吗?虽说这模样儿长得还算俊俏,可毕竟不是什么绝色美人,皇上怎么会看上你?或许你还不知道吧,我这醉烟楼里,从宫里出来的女子多了去了,你敢拿这个威胁我?”
“你......”阿细气急,心中却暗想,照这老鸨所说,以前真是有许多宫女被卖到了这里,试问皇宫里,能做到这个的,除了那章雅真与蓝贵嫔,还有谁?
孙妈妈见她不说话了,便又靠近了一步,问:“怎么样,你从是不从?这天色可不早了,咱们得准备开门做生意!”
想到章雅真与水恨蓝的恶行,阿细咬牙切齿地吼道:“你这个该死的老妖婆,想要我从你,做梦!我就是死,也不会助纣为虐!”
孙妈妈彻底失了耐心,长袖一甩,从鼻中哼出一声,然后狠狠地道:“给我用刑!”
“是,妈妈!”琉珠应了,立有两个打手走到床边,一左一右按住了阿细。琉珠则从一旁的柜里拿出一个小盒,打开盒盖,竟是满满一盒细如发丝的绣花针。
“姑娘,你还是从了妈妈吧,这针扎在肉里不见血、不见疤,可痛苦着呢?”琉珠有些于心不忍,最后劝着。
阿细一边挣扎,一边断然拒绝:“休想!”
“琉珠,还磨蹭什么?”孙妈妈喝道。
琉珠无奈,只得拿起一根细针,猛得插进了阿细的手臂上。“啊......水恨蓝,你会有报应的!啊......”琉珠又插进了一根。
连插十几针,阿细已痛得脸色青白,冷汗直冒,但嘴上就是不松口。孙妈妈彻底火了,朝一旁干站着的几个打手吩咐道:“这丫头嘴极硬,你们一起上!”
“啊......啊......水恨蓝,你不得好死!啊......”数针同时扎进肉里,阿细只觉痛入骨髓,却依旧大骂着水恨蓝。
当一盒针快要用完的时候,阿细终于哑着声,吼完最后一句痛晕了过去。孙妈妈看看天色,对一帮手下道:“今日就到这吧,天不早了,大家准备开门做生意!琉珠,好生看着她,要有个闪失,妈妈我拿你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