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态愈演愈烈,我开始考虑要不要打断他们,我实在不想看现场的***呀……
远远的,有人过来了,依旧是挑着灯,我看着那人的身影,轻叹一口气,是木绵……奸情要被发现了,我撇撇嘴正准备提醒琪苏,却见他突然停下,将手上的玉佩套上花月香的腕上。眼中却是冰冷刺骨。我有些不明白状况,这眼神,哪有刚刚的一点暧昧与激情。
木绵走到树下,已远远的看到他们,他淡漠的瞟过纱衣半褪的花月香和琪苏。
“琪兄好兴致。”木绵淡淡道。
琪苏轻笑:“还好,”
花月香此时是一脸惨白,两只小手紧紧的抓着琪苏的衣襟,唯恐木绵会对她不利。
倒是木绵,自己家三房与外人私通,却没一点愤怒的意思。我撇撇嘴,冷血动物。
“爷……”花月香小声的唤了声,木绵颦眉看她一眼。
“琪兄若是喜欢此女,尽管带去即可。”木绵轻笑道
琪苏不语,仰面看了看我藏身的地方,微微一笑,我心下惊讶,他不会是发现我了吧。刚刚看了他们活色生香的表演,被琪苏发现一定很惨了。
好在他看了两眼便低下头来,将花月香扯到身边,对木绵笑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我抽抽的看着他们客气,好假的家伙,人家老婆都差点吃了,还恭敬不如从命。
木绵笑了笑,挑灯离去。
风吹过,只余琪苏与花月香在原地。花月香惊喜的扑到琪苏怀中:“爷,我是你的人了。”
琪苏轻笑,声音悦耳,却让我想起了以前在网上看的那种雪地上的风干鸡(百度注释:风干鸡,做这种东西时,需要一定的手法速度必须非常快。这是藏菜,大师以极快的速度拔毛、取脏、填调料入鸡腹、缝上、挂于通风处(未放血杀死)。这时鸡必须还是活的,然后如风铃一般在风雪之中“咕咕“直叫,其景慰为壮观。)
琪苏此时的声音诡异的就像雪上的咕咕声。
“你叫什么名子?”琪苏抬起她的俏脸。
花月香羞涩的一笑:“奴家姓花,名月香。”
“花月香。”琪苏喃喃的念着这个名子,微微一笑:“月香,你以后是我的。”
花月香点点头,我在树上抽抽的看着这一对怎么看怎么不搭的人互许终身……
“不管是生是死,都是我的。”琪苏加大生死两字,我却觉得寒气陡升。
花月香还有些后知后觉,抬头看着琪苏:“生是爷的人,死是爷的鬼。”
琪苏朗声笑:“那就好。”说罢嘟起粉色薄唇,瞅着树上:“妖儿,还不快下来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