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四名魂将,修为最高的血魔魂将已经是大魔修四层的境界了,狮子魂将是大魔修三层境界但实际战斗力也堪比第四层境界。魔修魂将也是大魔修三层的境界,而巨魔魂将是第二层的境界,随便哪一个都比源天的修为高,身为主人的他顿时感觉压力倍增。
其实源天的修为进步不算慢了,一个下界修士来到天界修为能够提升如此之快已经很了不起了。当初高高在上的霍馆主如今都被源天甩出好几条街去了,可是源天并不满足于现在的成绩。
想想自己之前明明见到了欢欢都无法相认,还差点儿被她的那位元祖的表哥给收拾了,源天就觉得很憋气。没有实力一切都白给,连自己喜欢的人都无法相认。
“这个小子果然有问题!”
就在源天躲到了更偏远的地方刻苦练功,并且努力的提升九命魂幡等级的时候,有一名矮个子的人悄悄的埋伏在了他的身边不远处。这个人长得有些奇怪,耳朵长长的带着尖跟兔子耳朵似的,个头儿比正常人要矮一个头。
正确的说他不是一个人类而是一名鼠族成员,不过这个鼠族跟一般的妖兽不一样,跟那些修炼出人形的妖修也不一样,是天生就具有智慧的。他之所以会潜伏到这个地方来跟踪源天,是因为受到了一个人的指使。
没错,那个指使鼠族跟踪源天的人,真是欢欢的表哥元祖的那位年轻天才。他那天隐约的感觉到了魔气,于是带着欢欢出去寻找,结果就见到了处于大罗金仙七层的源天却并没有找到魔修。
回去之后这位表哥就觉得不对劲,一个小小的大罗金仙七层修士,怎么可能没别魔修伤到。根据他的感知,之前存在过的应该是大魔修而那个源天不过是大罗金仙七层的境界而已,遭殃了大魔修是万万没有活着的道理。
于是他就安排了一名鼠族的成员出去寻找源天,可源天也知道事情不好早就离开了之前猎杀妖兽的地方。鼠族的侦查能力还是不错的,这一天到底被他找到了源天新的练功地点。
“骨翼龙出来吧!”
源天今天照例利用大元婴变身,然后用自己浑身浓郁的煞气去培养骨翼龙。骨翼龙属于死灵生物,源天身上的正宗修罗界煞气对它来说就是最好的能量了。
不光是骨翼龙喜欢源天身上这正宗的修罗界煞气,就连四名魂将也是喜爱的很。虽然他们都只是魂将而已并不是真正的活物,可本能的还是会亲近对自己有利的东西。
所以现在每天的特定时间,源天都会利用大元婴变身将身上的煞气释放开来人,让四名魂将以及骨翼龙尽情的吸收。今天也不外,源天看了看觉得周围没啥情况就利用大元婴来了个变身,然后就放心的释放浑身煞气。
“嘎嘎……”
今天的骨翼龙有些异常,刚刚出现就尖叫了两声。这两声别人是听不懂啥意思的,但作为主人的源天通过神念沟通马上就懂了。
竟然有人潜伏在附近自己没发现,还好骨翼龙有龙系死灵生物特有感知能力。之前那名鼠族成员离得不够近,因此他弄不明白源天的状况,同样骨翼龙也么能发现他。
现在这位鼠族成员离得也不算太近,但已他的能力可以清楚地观察源天了,并且他觉得对方肯定发现不了他,因为鼠族的感知能力要比人类强太多了。可万万没想到还有骨翼龙这个异数,它的感知能力要比鼠族还厉害。
源天知道自己的魔修状态已经暴露了,不管是谁要跟踪自己或者谁派人跟踪自己,知道是已经有人跟踪过来了就有可能消息已经传出去了。不过他依然是不动声色,只是悄悄地把小菊花给弄到了地里面去。
小菊花是可以变换大小的,它缩小成一粒种子那么一点儿点儿然后源天顺着裤管将其扔到了地上。小菊花马上自己钻进了地底下,无声无息的开始靠近那名鼠族,当然位置是源天给提供的,而源天则是从骨翼龙那里知道的详细情况肯定不会有错。
之所以先把小菊花派出去,一是为了能够有把握先困住对方别让他跑掉,二则也是为了行动足够隐蔽别被发现。因为小菊花是植物,它没有人类或者妖兽身上那种气息。
就这样小菊花顺着地下的泥沙潜伏前行,就算是感知非常灵敏的鼠族成员也没能发现。
糟糕!等那名鼠族成员发现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他突然感觉到自己脚下一沉,然后就有蓝色触手缠到了他的腿上。鼠族成员的特长是潜伏和跟踪,在力量方面还是有所欠缺的。
不过这位鼠族成员的反应倒是不慢,他趁着自己腿部被捆住手部还能够自由活动的时候,迅速掏出小刀去隔那些蓝色触手。不过小菊花的触手特别多而且韧性很强,割断了一根又缠上来一根相当的麻烦。
真该死,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怎么突然冒了出来。由于源天之前一直没动用小菊花,所以这位鼠族成员并不知道这是目标任务的宠物之一,还以为自己在古窟林遇到了什么怪物。
他也真是没事儿找刺激,如果是在荒芜之地也就罢了。如今源天都已经躲到古窟林里面来了,他竟然还要跟踪过来死缠不休。古窟林这个地方本来就是最适合死灵生物的场所,他当然不如骨翼龙这样的生物有优势。
“嘎嘎……”
就在鼠族成员与小菊花纠缠不休的时候,骨翼龙挥动没有皮肉的白骨翅膀已经迅速的杀到了。它的身体还没有到声音就先到了,这可不是一般的叫声,而是一种龙族的音波攻击。
淡灰色的波纹在空气中荡开,然后层层叠叠的冲向了鼠族成员。这些波纹看似缓慢实则迅疾,眨眼就到了那名鼠族成员的跟前。
“啊!”
真想摆脱蓝色触手纠缠的鼠族成员发出一声惨叫,然后捂着耳朵在地面上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