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观刻意贴近她的身体,笑着说,“不要这么紧张,我只是要告诉你,我不管你在陈家如何呼风唤雨,但是在秦家绝对不可能。安分守己,你这个少夫人才可以当的更长久。”
他的手轻佻地游移在她的腰侧,慢慢滑动到她的肩头把玩起乌黑的长发,“要知道像你这样的女人,如果不是有陈家的背景,秦家怎么可能让你进门。我把话跟你说清楚了,出嫁从夫,陈家的生意你可以交给我来做,以后就认清自己的身份,凡事先替秦家打算,我自然不会亏待你。”
贴近的男人他的身体是炙热的,带着不加掩饰的张扬,陈默头一次觉得有一种被羞辱的感觉,等到从秦观身上闻到那股香甜的气味,她终于忍不住挣扎起来。动作虽然不大,但代表了决心。
可秦观还以为她依然在害羞,修长的指头就要将她最后的一件遮羞物拉开的时候,陈默转过脸来对他说,“我想吐。”
再怎么有情绪,听到她的话秦观也稍微收敛一些,“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他的手眼看又要落到自己身上,陈默扭头避开,“你不要碰我。如果你真的要做什么,可以去洗干净吗?”
幽冷的光影里面,刚才那一眼陈默看到他脸上残留的餍足,那种味道也是刚刚从另一个女人身上离开带来的。
明白了什么似的,秦观笑着问,“你在意?”语气很是轻佻,狭长的眼睛向上微翘,一片波光潋滟。
她还躺在那里,两只手被秦观从后面抓着动弹不得,对方的手劲太大,手腕都快被捏碎了似的,她完全不知道秦观现在的表现是代表着什么意思。
秦观伏下身低低笑着,“只要你生下一个男孩,我就再也不会这样碰你,到时候你就算求我,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陈默开始用力地挣扎,感觉有些东西正在破碎。
第一眼打上照面的未婚夫,是一个身形颀长矫健,五官俊美如玉,内敛深沉的男人,比一般的世家子弟多了一股气势,令人折服。虽然有人说他的本性像一只野兽。
一个男人骨子里带着一种狼一般的贪婪和凶残,笑容却是温和亲切的,整个人犹如灌木丛中的乔木,挺直俊秀。
这样的矛盾组合,让喜欢新奇的她有了想要了解的冲动,面对一个俊美的男人,如果说正当青春风华的她没有一丝心动的话,那显然是骗人。美好的事物,总是有美丽的外表,她也不能免俗地喜欢了。
可是现在这个人用可以捏碎自己的力道抓着她,利用先天的优势将她压在身下,从脱下她的衣服开始就没有带着一丝温柔,他根本没有把她当作一个叫陈默的妻子,而是一个躺在身下可以随意更换的女人,那只温热的手掌继续在她身上爱抚,陈默只觉得恶心、羞耻,恨不得远远逃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