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一个很满足的笑容,抚摸过她红粉的小嘴,吻坠落。
薄唇只有那么的一厘米就可以碰触时,脖子上那一道疤痕不经意的落入毫无生气的眸子中。
杨振停下动作,忧伤而视。
四目交流,杨振有些模糊了,是他喝了酒的缘故吗?
还是他太想念他的兔子,眼前这个女人根本就不像关兔。
可她明明就是关兔,她脖子上是有疤痕的。
杨振由这刻清醒了,一个翻身,坐立起来。
思绪更混乱,他只知道不可能再与关兔有任何牵绊,他不可以对不起他的兔子。
可心又爱着眼前这个女人。
拿起酒瓶,他不想再去想了,他不想再有任何烦恼。
今夜醉了就不会被这些繁琐的事给困扰。
一瓶,两瓶,三瓶……
白兔躺在沙发上惊魂未定,静静的呆着。
回想刚才,杨振差点就吻她了,差点就吻了关兔?
眸光坠落在眼前这个男人脸蛋上,眉宇间明显的看出他的不知所措,他的无奈。
白兔并没有在打扰他了,由他独自自醉。
不一会,杨振也不知道喝了多少瓶,真的醉倒在沙发上。
嘴巴喃喃道说,虽然模糊,但白兔还是清清楚楚的听到,他在喊兔子,他在说对不起。
白兔抚摸过他那红彤彤的俊脸,泪水无声坠落。
伏在他结实的身上,一声声对不起在房间里回响。
如果真要说对不起的那个人不应该是他,而是她,是她伤害了他,是她让他烦恼。
她好想,真的好想告诉他,关兔白兔都是她,好想好想告诉他,你不用烦恼,其实一直以后你都爱着一只兔子。
可为什么有那一则新闻出现,她早已打算好,让白兔消失,让杨振先答应与白若心订婚。
然后她用关兔的身份去把他给抢回来。
为什么天要让林凯晨知道了她的另一重身份?
已经到了深夜,冬天夜里的温度很低。
白兔怕他这样躺着会着凉。
便与酒吧经理一同送杨振回家。
不过是回别墅,杨振与白兔的家。
总算把他扶回来,白兔连声道谢送走酒吧经理。
再回房,打了盆热水,拿出毛巾,给他敷着额头,为他脱下那被吐脏的衣服。
再帮他拭擦干净身子。
一切都做好,白兔再走进浴室,沐浴洗干净杨振吐脏她的身体。
从浴室出来,白兔跪落在床边,为其盖好被子。
牵起他的大手,捧着自己的左脸膛。
那水灵灵的眸子发出柔柔的眸光,在打量正熟睡的他。
不一会,白兔才缓缓张开嘴巴:“杨,对不起,我与凯晨真的没有什么的,我打那个女人是因为她无缘无故打我两掌,我会哭是因为凯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要利用我,这十年来除了爸爸外,我就只有他一个亲人,只有他对我最后,他就像我的哥哥一样,走到哪里他都会为我遮风挡雨,现在他为了自己的利益,竟然利用我,我疼惜与他这十年的兄妹感情,所以我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