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顾漓默对朱悉悉的话来了兴趣了,拿起咖啡品了一口。
“好,说来听听。”
“真要我说啊?”朱悉悉故弄玄虚,经过一间女装店他就走了进去。
扬手示意售货员不要过来。
自己在店里逛着,说真的他第一次逛女装店。
只不过他想到岳安安的衣服脏了,便神推鬼磨,脚步不听使唤的走了进来。
朱顾漓默没有吭声,朱悉悉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聊天的方式。
又道:“你们的律师行在半个小时之前是不是发出一封律师信往云凌市,如无意外明天早上就会到了。”
“嗯,是的,你怎么知道,难不成是你介绍过来的?早知道是我们家蟋蟀儿的朋友,就不用与我们周旋那么久吧,你直接打个电话给我们就可以了。”朱顾漓默女士很平静的道。
因为他们只负责接官司还是不接官司,至于律师信,原告,被告这些繁琐的事,全都是秘书解决的。
他们答应接官司,对方就要在一个小时之内汇款,付一半的订金。
一收到订金,秘书就吩咐助手发律师信。
这个过程不用经过朱南山先生与朱顾漓默女士。
等确定开庭的日期,他们才会翻看资料与当事人见面,商量官司怎么打。
自然,被告人的名字他们是不知道的,他们也没有时间去问这无聊与他们无关的名字。
朱悉悉挑中一条碎花长裙,递给售货员。
看到一张沙发便坐下来,翘起二郎腿,拿起杂志看着,等待售货员为他把衣服结账,打包。
刚好翻到朱南山先生在前几天为美国一个富豪赢了一场官司的报道。
朱悉悉奸诈笑了笑,不再转弯抹角,直接坦白了:“朱顾漓默女士,我想要的新年礼物就是帮我打一场官司,这次官司你不打也要打,打不过也要打。”
“因为朱南山先生想要将他唯一的儿子送进监牢,如果你也想你的儿子坐牢,你可以不接,如果你接了先说明,我付不起一千万律师费,一千块勉强还可以。”
朱顾漓默女士手拿着一杯咖啡,被他的话给吓得坠落在桌面的法律书上。
那本法律书就这样被一杯咖啡给毁了,那是朱顾漓默女士最喜欢的法律书啊。
第一次这么失魂,第一次这么慌。
朱顾漓默也顾不了那本法律书了。
声音有些颤抖问:“朱悉悉你说什么?”
朱悉悉反而很镇定,很乐意解释着:“朱顾漓默女士你与朱南山先生很久没有同堂打官司了,是时候一决高下了,不过呢?你赢了你的儿子不用坐牢,可是朱南山会没有面子,如果你输了你的儿子就要坐牢,那样朱南山面子可大了,不顾亲情把自己的亲生儿子亲手送进监牢,到时这单官司一定轰动全世界。”
“朱悉悉你在胡说什么?”朱顾漓默的语气明显怒了,她还搞不清楚朱悉悉的话,又来什么一决高下,把亲生儿子送进监牢?
哪会有这样的父亲的?
“朱顾漓默女士你去看看刚才发出的律师信不就知道咯,不过你们千万别为了我而毁约啊,这样对你们的律师行影响很大,我会很过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