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爱没有分先来后到,兔子是我的,她这辈子都是我的,你永远不能等到她!”杨振自信满满,话里带点警告。
林凯晨喝了几口啤酒,讽刺笑了笑,他同样自信满满的说:“还没有到最后,你怎么知道兔子不会爱上我?”
“人有自信是好事,不过多度自信就是自负了,兔子她爱的人是我,你认为你还有机会吗?”杨振再次警告。
凶光并进,直直的瞪着林凯晨。
林凯晨打量一下他,昂头仰天长叹:“就算她这辈子爱的人不是我,能把她留在身边,得到她的躯壳也好,我都无怨无悔,杨振我爱她,有些事虽然不道德,但我必须试试。”
“哼……”杨振冷哼着,想再说,结果他脚轻身重。
眼睛瞬间朦胧,他看到几百个林凯晨。
手中的啤酒因手没有了力度而缓落,重重的打落在地上。
他靠在墙边。
伸手紧握着那房门的把锁。
“兔子……”
锁还来不及打开,他眼前一黑,晕倒在门前。
…
…
白兔一步步迈向床边。
白宏斌已经睡着了,她跪落在床前。
伸手轻轻的抚摸过那岁月摧残,尽显沧桑的脸膛。
他的气息比上次在医院见到他的好多了。
就是不知道他能否起床?下床?
床上男人被白兔的到来惊醒。
他睁开朦胧双眼,俊俏的脸膛瞬间挂满笑容。
断断续续的话道出:“兔子……你来……了?”
白兔点点头,小手握起他的大手,含泪笑道:“爸,感觉好些了吗?”
“好……我很好……咳咳……咳……”白宏斌咳嗽几声。
白兔心疼不已。
她迅速把他扶起,拿过枕头为他垫背。
他靠在床头,白兔喂他喝了几口开水,他的呼吸才舒畅。
他无神的眼珠一直盯着她看。
“爸,我很难看吗?”
“没有……你与你母亲……一样好看!”白宏斌笑得有些苦涩。
白兔的笑容随着他的话而僵住。
她的眸光泛起泪雾,沙哑的声音道出:“爸,妈咪她在十年前已经走了,她永远的离开我们。”
“素素……”一滴晶莹的泪珠从白宏斌的眼角直落。
他忧伤而视,摇摇头:“兔子,其实素素她……”
“爸,你不要说了,我只有一个妈咪,那就是关素素,这辈子我都是关素素的女儿。”白兔不等白宏斌说完,她已经抢先道声。
白宏斌的泪水无声流淌,他感到欣慰,很平静的问:“你恨她了对吗?其实她也是有苦衷的,毕竟她是你的亲……”
“爸,真的不要提她了,我不想知道她说谁,无论她有什么苦衷都好,这辈子我都无法原谅她,爸,你不知道你昏迷这十年她是怎么对我,就算她现在跪在我面前,我也是不可能原谅她的,我没有这么恶毒的母亲,我的母亲很善良,她就是关素素……”白兔发出哭腔喊声,泪水强忍不住,大滴大滴坠落。
打湿床/上的被单。
白宏斌缓缓的举起大手,拭过白兔脸蛋上的泪水。
大手碰触肌肤那刻,白兔眸光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