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的眼镜早已在被壮汉扔在床上那刻,从白兔脸膛上甩出。
她那一双水灵灵的眸子再也找不到任何光芒。
看在花哲眼里的全是她的泪水。
白兔抿了抿双唇,眸光再一次对视上花哲那一眼忧伤。
几秒后,白兔把嫩滑的脸蛋埋在花哲的脖子里,泪水沿着身体的线条缓落在他的心间,他瞬间无法呼吸。
“为了小漫姐,为了浅儿,为了宠儿,有些事我们不想,可是不得不干,杨振他不原谅我是我的命,小漫姐没有你她一定会奔溃的,难道你就想看到小漫姐自己一个人把浅儿带大,浅儿从此没有了爸爸?”
她的吻伴随着话音,烙在他滚烫的脖子上。
花哲愣住几秒,他的眸光有些停滞。
最后,眼皮垂了下来,一滴晶莹的泪珠益出了眼角。
手拿着刀子的壮汉盯着地上的两人满意笑了笑,吩咐其余的那三个人说:“帮男的简单包扎一下,再扔在床上,女的松绑!”
那三个人接到命令,迅速为花哲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伤口。
所谓的简单包扎,只是缠上棉花纱布,根本不能完全止血。
白兔不被束缚,她马上走到床边,检查着花哲的伤口,血液已经把纱布染红。
现在求那些壮汉等于白求,白兔拿起一旁的纱布,在花哲的伤口上方系紧血管。
“你放心,他流这么一点血不会死掉的,不过你们再不完事就不能保证!”手拿刀子的那名壮汉对着白兔好心告知。
白兔看也没有看他一眼,冷若冰霜的话随即发出:“你想我们怎么做?”
“爬上床,躺在他身边!”
白兔很听话的爬上床,躺在花哲身边。
壮汉好心的掀起被子把他们的身子盖上:“快把你们的衣服脱了!”
白兔转目打量一下花哲,映入她眼中是花哲苍白的唇片,她咬了咬下唇。
伸出双手,为花哲脱衣。
花哲从闭上眼睛那刻,他已经下定决心了,所以他配合着白兔,任其为他脱衣。
几分钟后,花哲与白兔裸着身子静静的躺在床上。
她们的身子都滚烫滚烫的,被子遮挡下,肌肤没有直接的碰触,不过花哲与白兔的手却十指紧扣。
其实她是害怕的,他能感觉到她手心正在冒着冷汗,也能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
白兔被花哲这样握着手,她才淡定一些,她的身子才稍微平静一些。
“男人与女人在床上要干的事,不会要我先示范吧?”壮汉看着他们迟迟不行动,冷哼一声又说:“如果是,那我来先!”
壮汉想掀开被子,花哲比他快一步,伸手把白兔拥在怀里。
滚烫的肌肤碰触,白兔毫无欲望,她的眸子写满的绝望。
她知道这样做,会失去杨振的,可花哲是因为她搞成这样的,她没得选择。
她不想花哲担心她,看到她像是赴刑场的死寂。
她挤出一抹笑意,浅浅的,淡淡的。
花哲看得心酸,看得心碎。
他把她紧拥在怀,也许这一生只有这么一次,也许这一切只是一个局,他将要承受的并不是失去杨振这个兄弟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