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她妈妈去世了,在这里她还有一个植物人爸爸。
早上的到来是因为他受伤,是因为她担心他。
现在的到来是因为她自己生病,而他不再是哪个他,不再是哪个无赖,不会是哪个只对她坏的男生。
她绝对不会接受他的可怜,然而她必须离开。
“别再倔强,护士快帮她止血。”杨振不管她愿意与否,把她抱回房间。
“放开我。”
杨振没有理会她,把她紧紧搂着,示意着护士帮她止血。
期间白兔不断挣扎,也无可奈何。
眸光扫视到杨振那一脸紧张,女人累了,迷糊了,在他怀里放声痛哭。
片刻,护士退出病房。
宽敞的病房中,只有那一丝丝哭泣声在黑夜飘扬。
“要我怎么做才让你开心起来,兔,求你别再折磨自己,不值得。”
“你真想我开心?”
“对,只要你能开心,要我做什么都行,除非……”
白兔苦笑,除非他们俩个在一起吧。
杨振你太不了解我了,我可不喜欢死缠烂打。
只是内心深处一丝丝不甘心在蠢蠢欲动。
“吻我。”
“兔,你这……。”
“吻我。”
对视上那坚定冷漠眼眸,男人慢慢俯下,双唇碰触那一刻,已收起的泪珠,在眼梢边无声流淌。
女人满意苦笑,扬手怀搂着男人脖子,狠狠发泄。
似乎把刚才所承受的一切都发泄在这个吻上,男人无奈,可他愿意配合她,回应她。
只要她开心就好,只要她不要再折磨自己就好。
“兔,你这是干什么?”杨振抓紧她那一只正为他解开纽扣的小手,那一只挑逗他的小手。
他不明白,忧伤不解而视。
“有没有做过?”女人问。
男人无奈摇摇头:“兔,不要这样,我给不了你一辈子的承诺。”
承诺?白兔苦笑:“我不要你的承诺,你不是想我开心吗?照做就是了。”小手挣扎而出,依然为他宽衣解扣。
男人痛心疾首,把她搂在怀里。
“不要糟蹋自己,不值得。”
“呵呵,杨二少不愿意,那好,我去找其他男人。”
迈开飘摇脚步,一步步迈出房间。
大门打开那刻,男人沙哑声音扬起:“这样做你真的开心吗?”
“开心与否,与你何干?现在你只有两个选择,干还是不干。”
看着男人还是无动于衷的坐在床上,白兔不敢在有任何奢望。
提步。
身体感觉轻浮,熟悉的气味飘进,她坠落在男人怀里。
此时男人把她放落在床上。
不交流,扬手为她解衣,那忧伤眸光直直凝视着她。
四目对视,此刻也只有眼睛,那眸光是他们的沟通渠道。
女人那手同样扬起,为他解扣,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抚摸挑逗。
满地凌乱的衣服,男人扬手划过她那白皙的脸膛,取下眼镜,黑夜中,也能感觉到眸光的冷冰。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干还是不干?”
“你会后悔的。”
话落,男人不再犹豫,吻坠落。亲吻女人每一寸肌肤。
女人缓缓闭上眼睛,乐意配合。
灵魂交付那刻,女人紧握着拳头,汗水随痛冒出,泪水随心流淌。
看到女人满脸痛苦,男人把肩膀伏在女人嘴巴上。
忍不住,抵不过那结实的肩膀,嘴巴缓缓张开,咬了下去。
暧昧气息弥漫整间病房。
夜,很安静,只有那房间飘扬着男人女人的喘气,呼吸声。
夜,很冰冷,只有那房间的男人女人散发温暖,相拥躺着。
男人不敢相信,这荒唐的事竟然发生在他身上,可他又没有拒绝的理由。
目光空洞的凝视着天花板,此时他知道他错了,一夜间他把一个女孩蠕变成一个女人。
而且那还是女孩的第一次,他何德何能?
女人缓缓起来,穿好衣服。
“我送你回去。”
“不了,从这一刻起你要记得,你不欠我,我不欠你,我们只是同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