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无论你做什么,都已经不能再让我对你有一丝丝的留恋!你以为你是谁,不就是女人一个,我杨振想要女人,她们排着队等我呢?比你好看,比你身材好多的是,更何况你的床上功夫也没有她们了得,甚至你连在床上怎么取悦一个男人也不会!”杨振这话是吼出来的。
嘶知道他的心此时有多痛,他爱她就是她的纯洁,她的单纯,他又怎么介意她在床上怎么样。
这一方面他会就好,他已经习惯带着她共赴云端!
可是,她却一次次伤害他,她与花哲这件事他可以原谅她,不再追究。
但是她为什么要骗他,今晚为什么还要跑?
刚才又在别墅门前坐着等他,是不是只要她喜欢,她可以不顾他的感受无声的伤害他!
酒精涌上大脑,今晚的一幕一幕又一一呈现在脑海里,还要白若心给他的那张光碟,她的那封遗书。
她能回来就是证明白若心的话没有错,她真的是假死,让他内疚一辈子。
可是她为什么又要回来?
为什么选择今天回来?
对于杨振绝情的话,白兔似乎麻木了,她那千疮百孔的心再也找不到半分疼痛,只因她想着这些墙壁的画,她微微抬眸,二楼的所有墙壁同样画满了她的画像,人是可以骗人的,可是眼前的景物是骗不了人的。
杨振还爱她,杨振还想她,她就能承受他的冷言冷语。
他心情不好,他恨她假死,恨她把他自己一个扔下,虽然这不是她的错,但是她却要承受!
她猛然起身,又扑进他的怀里他说她不会取悦他,她偏要试试,她要让他知道其实有些事她也懂。
取悦,不就是对他死缠烂打!
她的一双玉手圈着他粗壮的腰,她的一双小手在他腰间轻轻的划走,那精致娇美的脸蛋不时在他隔着一件衬衣的胸膛磨蹭,惹得杨振欲罢不能,他已经有差不多两个月没有那个了,怀里的人又是他朝思暮想的女人。
加上酒精的催化,他真的有那么的一秒抬起手,把她搂着,再吻上她,要她。
可是理智还在,他不能这样对她!
杨振再次无情的推开她,这次白兔死死的搂着他,用尽全身力气搂紧他。
他推不开她,唯有用恶毒的语言来攻击她:“白若心的孩子流掉了!”
这话出奇的平静从杨振口中道出,他冷笑一声接受又说:“你满意了吧,把她的孩子扼杀了,让我就此背负着一个永远不能解释清楚的罪名!”
白兔那一双玉手,由这一刻变得无力可发,缓缓的松开,一双小手坠落在大腿两侧。
她呆呆的站着,眸光有些空洞,漆黑的眼眸里找不到一丝丝情绪!
“因为你的好心,这辈子我都不可能摆脱她了,现在你还来这里纠缠我,是不是觉得有点好笑?”杨振那讽刺的话继续飘进白兔耳中。
白兔昂头,抬眸,满脸忧伤的凝视着他。
她其实不想让他知道她不会说话,可是这刻她不得不(打手语):“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