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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变态的肆虐

“不要不要,我要跟童阿姨一块走,我不要听你说这些,要说你自己亲口跟小叔说。”飞飞忍着泪,倔强的大叫。

“飞飞乖,能一块儿出去的话,阿姨当然愿意,但是你一定要听阿姨的话,明天一有机会你一定要赶紧跑,不要管阿姨知道吗?与其两个人被困死,不如逃一个是一个。”安雅难得用这么严厉的口气说话。

飞飞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他只能不情不愿的应下。

“老大,明个要楚帆真不来呢?”

“不可能。”男人狠狠吸了一口烟:“楚帆是个强劲的对手,但人总有弱点,一旦被敌人抓住弱点,就是他的死穴,而那女人就是他的死穴。”

关于楚帆的过往之事,他早就调查的一清二楚,这个女人的分量有多重,他一清二楚。

“人手都埋伏好了?”

“放心吧老大,都是最好的狙击手,保证他有来无回。”

男人冷笑一声,将手里的烟蒂扔在地上,踩个稀烂,六年前英国人口拍卖一案,害他损失惨重,如今加上‘那人’亲口的指令,干掉楚帆,势在必行!

天还没有大亮,晨光却微微吐露,正是黎明时分。

“快来人啊……”

一声惊叫声破空响起,守在铁门外的两个黑衣人正昏昏欲睡着,被这声音一惊,一个激灵就颤醒了。

一整夜换了两波看守的兄弟,不过一个女人和一个毛头小子,瞧老大重视的程度也说明了这两人质的重要性。

两黑衣人不敢迟疑,迅速将铁门打开。

听到开门声,飞飞奋力从地上蹭起来,急乎乎的嚷着:“童阿姨昏过去,你们快找人来给她看看啊……”

“怎么回事儿?”两黑衣人对视一眼,警惕的上前瞅了一眼。

这不看还好,一看还真吓了一跳,女人紧闭着眼,脸色泛白,整张小嘴儿上全是血淋淋的渗人的腥红。

“她怎么了?”黑衣人惊的浑身一颤,问一旁的飞飞,老大多次交代的人质要在这节骨眼上出了问题,他们铁定要吃不完兜着走。

“我也不知道,她突然说头疼,然后就没声了,你们解开我的眼睛让我瞧瞧呀。”

飞飞心急的哭嚷起来:“说不准我知道她咋了,童阿姨要出了事儿,你们也担不起这责任吧。”

两黑衣人被这么一怂,心里头当真有些发毛,他们这些在法律边缘流窜的人,本就是亡命之徒,图的无非就是多活一天是一天,要出了点差错,搞不好还没进监狱就先被上头给毙了。

想到这,两人也不敢踌躇了,赶紧解了飞飞眼睛上的黑布。

瞧清楚了安雅嘴上血淋淋的模样,飞飞也是惊了一跳,探了探安雅的鼻息,整张脸都垂了下来:“她没气儿了,童阿姨没气儿了。”

“什么?”黑衣人大惊,双双凑上来,急着去摸安雅的鼻息。

觑准了这一空当,飞飞小心的捞出藏在身后的一根木棒:“嘿嘿,好好睡一觉吧。”

“砰砰……”两声,两黑衣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狠狠击中了后脑,两颗脑袋凑到一块趴在了地上。

“童阿姨,你没事儿吧?你流了好多血。”飞飞丢了木棒,赶紧解了安雅的绳索和黑布。

“我没事儿。”安雅抹了抹嘴唇,说不疼是假的,若不是没有办法,她也不会用嘴去咬开飞飞的绳子,折腾了整夜才松开,嘴唇里外都磨破了,止不住的流血。

他们所关的地方是个废弃的木材仓库,昏昏暗暗的,啥都没有,最多的就是木头刨花和废弃的木棍木棒。

“飞飞,我们赶紧走,等会他们就来人了。”

“好。”

临走时,安雅随手捞了一根木棍带着防身,两人出了铁门,才发现这地方偏僻的要死,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空荡荡的就落座着这么一间仓库。

“童阿姨,我们该往哪边走?”

安雅望了望四周,也瞅不准方向:“左边吧,能逃出去就是万幸了。”

可惜不出五分钟,安雅就为她的错误判断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两人正不要命的狂奔着,却迎面撞上了两个正站在草丛地里方便完出来的黑衣人。

四面相对,安雅心肝俱颤,惊慌的大呼:“飞飞,掉头,快跑。”

“站住……”黑衣人缓过神来,便狂追了上来。

没过一会儿功夫,刺耳的警报声响遍了这整片荒地。

“飞飞,往前跑,千万不要回头。”

“我不……”飞飞急的眼泪都逼出来,眼看着人就快追上来了,安雅顾不了那么多了,使劲推了他一把,厉声大喝:“你不走,我死也不会原谅你。”

飞飞眼泪凄凄,看着安雅掉头回去,他几乎咬碎了牙根,才迈动脚步,往另一头狂奔离去,泪水在扑面而来的狂风中,刺的他眼睛生疼。

先见之明带了一根木棍,确实帮了她一把,追上来的黑衣人即便人高马大,但碍于安雅手中疯狂乱挥的木棍还是却步了。

安雅累的气喘吁吁,看着越来越多的黑衣人围上来,她扭头往另一头方向望去,再也看不到飞飞的身影,她才释然的笑了出来。

黑衣人群中,散开一条道,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缓步上前,他带着圆形黑帽,压住了半边眼睛的视线,但看的见的另一边眼睛却渗着阴佞的邪光,眉梢间隐着让人不寒而栗的戾气。

他瞅着她的眼神就跟将只受困的兔子逼近死角般,洋溢着变态的快感。

嘴角隐隐扬起,那笑,让安雅想到一种动物,豺狼!

“小美人儿,约定时间已经过了,楚帆没有来,你该为你的赌注付出代价了。”

他笑,阴险,奸佞……

几个黑衣人围了上来,轻而易举就夺下了安雅手中的木棍,筋疲力尽的她早就没了反抗的力气,也不想反抗了,飞飞逃出去了,她就不用再苦撑了。

“我从来没答应跟你打赌!”被钳制着双手的安雅嗤嗤冷笑。

“可是我答应了。”男人轻佻的语气中透着不可理喻的野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