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吓的一抖,猛的抽回了手:“阿姨,我想你搞错了,我对你儿子一点儿意思都没有,我的房租钱我明早双倍送回给你,对不起,我先走了。”
安雅腾的站起身,急着往门口走去,身后的房东见她敬酒不吃吃罚酒,恼红了一双眼,当即喝道:“宝宝,抓住她。”
白痴男人一听见妈妈大叫,飞快的冲了上去,笨重的用双手整个往安雅身上箍,跟抱柱子似的使劲的圈抱住。
房东走了上来,无视安雅激烈挣扎的动作,对着自个儿子说道:“宝宝,听妈妈刚刚跟你说的,拖到房里压到床上,脱光了衣服就能吃了。”
白痴男人一听能开吃了,那嘴巴咧的大开,笑的嘿嘿哈哈,嘴角的口水挡不住就又流了出来,混着杂乱的胡子沿着下巴滴下来,那模样看着就让人泛呕。
他就着箍住安雅这野蛮笨重的动作一把抱起了她,身体蹭一下悬空,安雅狠命踢踹着双腿,嘴里大呼着:“你们放开我,这么做是犯法的。”
安雅又怕又急,一双大眼红突突的,全是惊恐。
“哼,在这里老娘就是法,现在大晚上了,没人会来救你,我劝你还是乖乖的就范,跟了我儿子也没啥不好的,以后我会供你吃穿的,哪天你要给我生了孙子,我的钱就给你一半。”
房东的一门心思,认为像安雅这样姿色过人的年轻女人,哪有几个是正经的,何况听说安雅曾经是在酒店里上班,更加先入为主的认为她就是个不安本分的女人,不就是想借机会钓个凯子捞点钱么,她现在就拿钱引诱她,还怕她不乖乖就范,等成事了之后,啥都是她说了算了,还给不给钱就是她的事了。
可安雅一听,更加火急火燎了,以前只知道房东心性不怎么好,谁知道竟是这么丧心病狂,引她进房,根本就揣着犯罪的目的了。
知道他们是不可能讲法讲理的,双手又被野蛮的箍着,根本就动不了,安雅凶猛的蹭动着双腿,嘴里发狠的大叫:“救命,救命啊……”
“哇……”身后的男人突然一声大叫,被安雅踹中了膝盖,手松了开来,捂着膝盖疼的哇哇大哭:“哇哇哇,妈妈,好疼,好疼……”
安雅觑着这空当,直往大门冲去,谁知使劲拽了两下才发现门被反锁了,而这门的设计就是一旦反锁就必须用钥匙打开。
绝望铺天盖地而来,安雅扯着门把手,徒劳的拉拽着。
身后的房东心疼的哄着儿子,扭过头,见安雅的动作,露出狰狞的笑,步步朝着她走了过去。
安雅抵着门,心脏就在嗓子眼上砰砰砰的狂跳。
“逃啊,再逃啊!”房东呲牙咧嘴的狰笑,扬起粗厚的大掌,毫无预警就往安雅脸上甩了过去:“敢踹我儿子,活的不耐烦了!”
安雅被打的扑到在地,眼前发晕,喉间泛上一股腥甜,她没忍住,血红从嘴角溢了出来。
房东见她这副模样,还丧心病狂的上前往她肚子上送了两脚泄气,看着安雅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再没有反抗的力气了,她拽起她的胳膊就直接往房间拖去,一把将她丢在床上。
安雅嘤咛了一声,全身都疼痛的像被汽车碾过似的,房东人高马大,出手的力气堪比一个正常的成年男人,打的她浑身散架似的疼,尤其是受了重创的肚子,一阵阵的抽疼,她咬着牙,额际因为难忍疼痛冒出冷汗。
房东站在床边,瞧着她痛苦的模样,冷哼了一声,转过头冲着把在门口一脸怕怕的看着她们的儿子招招手:“宝宝,过来。”
白痴男人犹豫了一会,才小步小步的挪过去,嘴巴还因为刚刚那被踹的一脚委屈的瘪着。
“妈妈,我不要吃了,好疼嘛!”白痴男人挥舞着双手,大声嚷嚷着。
“好了好了,宝宝乖,妈妈跟你保证,现在一定能吃了,绝对不会疼的。”
男人眨着眼,看向床上闭着眼扭着眉,一脸痛苦的女人,觉得她的表情很好玩,兴奋的拍着双手:“嘿嘿,妈妈,她的样子真好玩呀。”
房东宠溺的笑笑:“宝宝乖呀,听妈妈说,一会儿你就把她衣服脱光光,然后你也脱光光,睡到她身上去,就能吃了还能玩哦。”
“真的真的?”男人双眼发亮,那模样就跟得到了一个新玩具似的兴奋。
“当然了,妈妈怎么会骗宝宝呢。”房东冲着儿子眨眨眼:“那妈妈现在先出去,你慢慢玩呀,记得一定要脱光光才好玩呀。”
“好好好。”说着,白痴男人已经开始乱七八糟的撕扯自个身上的衣服。
房东呲牙嘞嘴的笑了,医生说过他儿子虽然智障,心性跟个小孩子一样,但男人那方面的功能可是跟个正常男人一样,完全没问题。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干柴烈火,她还怕擦不出火花!
小心的带上房门,房东俯下身将耳朵贴在门上听动静。
“你……你不要过来……啊……”女人虚弱的尖叫一阵一阵的传来,听的门外的房东那是心里乐开了花,笑的嘴巴都快僵了,太好了,总算给她挖到了一个女人给她生孙子。
转了个身,将客厅的电视机打开,她心情愉悦的坐到沙发上拿着瓜子嗑起来,鼻子里还嘿嘿哈哈的哼着不成谱的调调。
“徐妈,几点了?”楚帆甩手扔掉手中的军事报,抬头问正在打扫的徐妈。
“少爷,快八点了。”徐妈缩了缩脖子,少爷一晚上问时间已经问了十来次了,一次比一次口气恶劣,这回,都接近吼了。
“八点!很好。”他撇撇嘴,咬着牙根吐字,模样有些渗人,突然蹭的站起身,高大的身躯直接往楼上走去。
“啪……”房间的大门发出轰天巨响被关上,楼下的徐妈无奈的摇摇头,走过来将茶几上散乱的报纸杂志都给收拾好,刚要进厨房拿抹布抹桌子,楼上才被关上的大门又一声震响被打开了:“徐妈!”
“唉,少爷,怎么了?”徐妈被吓了一跳。
楚帆的脸上跟涂了层冰霜似的,寒气森森的吼道:“我房间里的报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