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娇宠:国公府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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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夜有狸猫来袭击(1)

“哼哼!”奉珠更是不忿,感情我在你眼里还是丑妇啊。

“稍安勿躁,听我说完。”他安抚的亲亲她的脸颊。

“可我还是娶了你。我不承诺以后,我只告诉你,此时此刻,当我拥你入怀时,我心中便觉此女之后,旁的女人再不配入我之胸膛,而当我们得享鱼水之欢时,我心中便再也受不得其他女子身上的胭脂香。我这样说你能懂吗?可是要生气?我并不如风花雪月的书生一样,此刻爱你便予你一生一世。”

奉珠沉默着,久久,便扬起头看着李姬阳道:“你说的很实在。往后,谁也保证不了。我只希望,我可以努力的让你爱我宠我,一生一世,一辈子不厌弃。可若是你我终成仇时,我希望我们可以平静的和离,是真的和离,你不准再骗我,下一次我会亲眼看着衙门里的文案中,我的郎君不再是你。”

听她也是这样的理智,李姬阳心中突然不是滋味起来。

“成亲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我可不想一生中再有第二次。除非我不爱你,否则,我绝不放你。”李姬阳淡淡说着这样霸道的话。

奉珠心中不平,跳起来道:“为什么不是我不爱你了,而是你不爱我,不行,这不公平,一定是我不爱你了,你才不放我走。”

李姬阳好笑的看着她,很认真的点头应和道:“好,你不爱我了,我一定不放你走。”

“这还差不多。”奉珠自觉占了便宜,洋洋得意。

李姬阳轻咳一声,并不打算告诉她这句话里的歧义,便起身道:“走吧,咱们回娘家归宁去。”

奉珠一看他们所处的环境,正面对着一面墙,气得捶他道:“门都没有如何走嘛,我就知道你又骗我了。”

“真的没有骗你。你瞧。”李姬阳拉着奉珠到了墙根下,墙根下正趴着一只青石乌龟,李姬阳抱起奉珠,把她放到龟背上,而后道:“跺跺脚。”

“这只乌龟真好玩。”奉珠听话的在龟背上蹦了蹦,当穿着桃红金缕鞋的脚踩到龟背中间的一块龟壳上,奉珠便觉脚陷了下去。

“咦?”

此时,他们对着的这面墙便发出极其轻微的轰隆声,奉珠抬头一看,指着这突然出现的门缝,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随着门往两边打开,内里呈现的便是一幢绣楼,以及满院子的牡丹花。

“如何?”李姬阳把奉珠从龟背上抱下来,含笑问道。

“这、这是我的芳华楼,还有我的院子。”奉珠急急从这神奇的门走过去,又走回来,“真的是我的芳华楼,我不骗你,你看、你看,廊庑下是我的秋千,绳索我瞧着不好看,便用了翠绿和嫩黄的绸子绑着的。”

奉珠把李姬阳从门外头拉进来,指着廊庑下的秋千给他看。

“是你的芳华楼没错。走吧,去看看,有什么是我们可以帮忙的。”

“门呢?”奉珠再回头时,身后又是一面白墙。

“关上了。若是想打开便去墙根下寻一只半埋在泥土里的小乌龟。”

“你真好!”奉珠高兴的扑在他身上。“让我如何感激你呢。”

“真的想?你确定?”他坏坏的揽上她的腰肢,捏了捏。

“跟你说正经的呢。”奉珠红着脸推开他。

“咳咳,我们要严肃一点。”奉珠看到自己的院子里也挂上了白灯笼,忙敛容整衣道。

“谁在我的楼里,我以为我出嫁了,这里该冷清了呢。”奉珠寻着灯光踏进大厅。

转了一圈屋里并没有人,奉珠奇怪了,“难道是知道我今夜会从这里回来吗?你快说,这个门除了你之外还有谁知道?啊,不是,你在我的院墙上弄了一个门,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打通的?”

“岳丈知道就行了。至于你嘛,若是让你知道了,可就不算是惊喜了,现在,可高兴?”

“嗯嗯,我不用离开家了。这样我想在哪里住都可以了呢。你真是我的好郎君!”奉珠兴奋的抱着他道。

脸上不知不觉又盛开了笑容。

“不知是谁说的我是‘坏郎君’,这会儿又成好郎君了?”

“那你有时候是很可恶嘛。”奉珠小声嘀咕道。

“可算是回来了。”郝总管再次进来看看,见奉珠和李姬阳夫妻俩正站在屋里,庆幸道。

“郝叔!”成亲虽然才七日,但是再次回到这里,就真的只能算是娘家了呢。见到郝叔竟是有一种别样亲的感觉。

“大娘子咱什么都先别说,去帮着夫人给大少夫人招魂、发丧、沐浴是正经。淑娘子还小,夫人怕吓着她,这不放眼看去,也就大娘子辈分上勉强合适了。”

“大嫂不是已经去了,怎么还要沐浴?”奉珠被郝叔弄迷糊了。

“人去时就该要干干净净的去,大娘子到时问夫人吧,夫人不知,旁边也有主持丧仪的殓妆婆子。”

李姬阳被拉去帮着遗直写讣告,只是讣告这东西,该是她最亲近的人写,写上她姓甚名谁,什么身份,因何事而去世,一生中有什么值得夸耀被人所津津乐道的事情,可是遗直手中拿着毛笔,面对着桌子上的宣纸,坐在那里已经小半个时辰了,除了滴了一滴墨在洁白的宣纸上,上面竟是一个字也没有的。

当李姬阳到了他的书房时,看到的这个大舅爷就是这样一副憔悴落魄的模样。

旁边等着抄写讣告的遗爱看到妹婿便耸耸肩,表示他至今还没写出一张帖子来。

小舅爷看到李姬阳就俩眼冒光,刚要嘻嘻笑着说点什么,可一想到家中正有白事,他忙又肃穆悲痛道:“咳咳,姐夫你先坐会儿,我们都等着大哥动笔呢。”

“如何还没写出来?不是早就知道有这一天了吗?”

遗直见妹婿都来了,他哑着嗓子道:“我这就写。你们先坐。”

说罢便下笔要写,可是笔尖触着宣纸,墨汁在宣纸上晕染开,他却什么都写不出来,过了一会儿,他道:“便只写她的身份吧,梁国公府,嗣子原配嫡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