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花园内,阿凡提江脸上带着欣喜的笑,端起酒杯自饮,刚放下酒杯就看到阿哈木江三人正向着凉亭走来。
“末将阿哈木江参见国主。”
“王妹参见国主。”
“元相国郦明君晋见国主。”
阿凡提江见郦明君仍是刚才的衣物,忙厉声喝问,“本国主不是命你们送新衣给郦相国吗,为何郦相国还是原先的衣物,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罔顾本国主的口谕,怠慢郦相国,你们是不想活了吗?”
“国主,她们并没有错,是本相国不愿意换,本相国正想问国主,为何所换之衣是汉人女装?”
“是吗,也许是宫女们一时粗心拿错了。”
阿凡提江说着谎话掩饰着内心的真实想法,凌厉的目光扫视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宫女,“你们都先下去吧,等会儿拿件汉人男装给郦相国,这次不要弄错,再弄错小心你们的项上人头。”
孟丽君看着阿凡提江自演自话,暗自提醒:看来这趟回疆之行又得费番功夫才能借到兵。
“启禀国主,末将想等会儿吃完御宴,带郦相国回将军府住。”
阿哈木江为了确保不会发生像上次孟丽君被国主软禁在宫中的事,率先知会国主一声,孟丽君将住在将军府。
阿凡提江怎会不知阿哈木江心里是怎样想的,不过他有过墙梯,自己也有张良计。
“住在将军府,难道说你是国主吗,郦相国远道而来,又是奉着元皇之命,理应享受国礼,所以郦相国应该住在皇宫内,这样才能显示出回疆上下对元皇的尊崇之情。”
阿哈木江自知阿凡提江说得在理,但是却不甘心就这么被击败,他不会像上次那样违背承诺,这一次说什么也要护丽君周全。
孟丽君看着阿凡提江与阿哈木江为了自己住在何处起了争执,忙笑口一开,“国主对皇上的尊崇之情,本相国代皇上道声谢,至于本相国住在什么地方其时并无所谓,本相国曾答应义弟天山,明日在宫门口相会,所以本相国会暂住一晚在天山上的小木屋内。”
孟丽君巧妙地化解了一场纷争,而且让阿凡提江并无理由反驳,毕竟天山曾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加之又认为义弟,所以姐弟在天山住一晚也不为过。
“既然是这样,那本国主就不勉强郦相国住在宫中,不过今晚郦相国倒是可以暂住一晚,不是明日要与义弟在宫门口碰面吗?”
阿凡提江心念一转,还是成功的邀得郦明君在宫中留宿一晚。
“那就叨扰国主了,不知国主肯借兵给本相国吗,刚才在大殿上国主也曾说过酒宴之上再谈此事。”
阿凡提江命人斟酒给座上三人,然后举杯笑道,“郦相国,这杯酒祝元皇能逢凶化吉,度过此劫。”
孟丽君发觉自己只要提及借兵,阿凡提江就会答非所问,插开话题。
一场酒宴在阿凡提江的不停敬酒中结束,而孟丽君还是未从阿凡提江口中得到明确的答复,因为阿凡提江不胜酒力醉倒在桌上,被宫女太监扶回了寝宫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