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少华心中从没责怪着爹,只怪自己为什么不早点结束战事,回去迎娶丽君,丽君之所以会投潭自尽,罪魁祸首都是他。
“爹,只怪孩儿与丽君有缘无份,丽君的死让我万分自责,爹,恐怕以后孩儿再也无法迎娶他人,恕孩儿不孝。”
“傻孩子,爹知道你心中对丽君的情意,丽君为你守节以明志,而你却以终生不娶回报丽君,爹都明白。”
“爹,回疆大军看来按捺不住,孩儿有伤在身不便迎战,而爹也是重伤刚愈,回朝请求的援兵还未到,我怕边关难守。”
皇甫敬点了一下头,却口气坚定地说:“难守也要守,援兵说是三日后就到达,我们只要苦撑三日就可以守住边关,只要爹还有一口气在,关在人在,关亡人亡。”
“爹,孩儿也是这么想,如果此次难逃一死,我希望下辈子我还能做你的孩儿,还能娶丽君为妻。”
皇甫敬与皇甫少华紧握着手,父子之间的情谊表露无遗。
刘燕玉来到边关城门,看着高挂在城门上的免战牌,而守城的士兵看到她一副严防的模样,看来边关告急是真的。
“守城大哥,我是来边关参军抗敌的,这是家父的书信,劳烦请守城大哥交给皇甫老将军。”
刘燕玉手上拿着书信晃了两晃,守城官兵看着那书信,吩咐其中一人打开城门将刘燕玉手中书信取了过来,然后紧闭大门。
刘燕玉也不慌张,只是坐在马上等着。
那封书信很快转交至皇甫敬的手上,皇甫敬打开书信,看到上面是刘捷的亲笔,信上简单道明原由。
皇甫敬看完书信后,笑着问:“少华,你可认识刘燕灵。”
皇甫少华初听此名只觉得耳熟,皇甫敬又道,“她是刘奎壁的堂弟,刘捷的侄儿。”
皇甫少华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她,那个曾与我在书院比武的俊美男子。
“她来参军抗敌的,这是刘捷写的书信。”
皇甫少华回笑一声,“爹,那人我认识,曾经与她交过手,是个将才,还有爹此番话是不是以为我知道她是刘奎壁的堂弟,会因她堂哥的事牵怒于她,爹你放心,她堂哥的事与她无关,再说边关用人之际,唯有团结一心,才能抵御外敌。”
“说得好,少华你长大了,爹这就亲自去迎刘燕灵进关。”
皇甫少华其实心中对刘燕灵有点好感,毕竟能与她交手胜负难分的人不多。
“爹,用不用我陪你一块去迎接她。”
“你好好休息,爹一个人去就行了,还有尽快养好伤,与爹并肩作战抵御外敌。”
皇甫少华一脸坚定地“嗯”了一声后,又躺回了床上。
皇甫敬脸上含着笑走出军帐,来到了边关城门,示意守城士兵打开城门。
城门打开,皇甫敬走了出去,看到不远处马上坐着一个面容清俊,俐落装扮的翩翩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