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家?”某宝迷茫。“什么意思?”
总管十分巧合地在此时回神,醒了醒鼻子,道:“我说丫头啊!你当真就如此执着?别说了,你一定是想等我们大伙儿不注意,悄悄跑去庵堂剃度吧?为了那‘拖把之盟’你真是铁了心的要常伴青灯古佛?哎!当真是个痴情的孩子!”
听闻此言,一众丫鬟也仿佛陆续活了过来,开始面色各异地窃窃私语。
“这是情郎去了万念俱灰要去做尼姑啊。月饼姐真是血性女子。”
“是啊是啊,她这么喜爱拖把,咱等下去扎两把送她吧。”
“恩恩!一定要扎的好看些!”
“可怜的月饼姐,以后该称月饼师太了吧?”
“真真是个烈女呢……”
……
阿宝茫然地望着一众人等沉浸在他们自己制造的感人故事中,忍着翻白眼的冲动,百口莫辩。忒无奈了……谁来告诉我究竟怎么回事啊!作孽啊!
“月饼姐——”突然,一声拖长了的哭音冲破众人,连带着一个瘦削的小小身子从人群中冲了出来,猛的砸进了阿宝的怀里。“你可千万别去啊!我舍不得你……呜呜……”
是盈月!
气氛经她这么一哭一砸,刹那,像是达到了高潮!众人开始失控似的哭天抢地!一时间,手绢和鼻涕齐飞。老总管也在人堆里默默地背转过身去,肩膀一耸一耸的……
至,至于吗?
阿宝从最先的嘴角抽搐到现在几乎面目狰狞!
……
正在这个时候,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
观众注目的焦点,某宝头顶正中顶着的“小笼包”大小的发髻,那标准的尼姑头,那象征着纯洁、感人、痴情的“一坨”头发,竟毫无预警地滑向前额……
众人:“……”
再滑……
“……”
接着,头发倏的彻底散开!
“乒铃乓!”
……
“这,是什么?”有人率先注意到那声脆响,停止了抽泣看向地面。
“这是……茶杯?”盈月看了看抱住的人,再看看地下,还是有点儿不确定。
……
这时,总管大人拨开人群,奋勇上前,很严肃地蹲在那一地残骸前,盯着地上早已摔成八瓣的茶杯,足足有三分钟,接着神情古怪地看看眼前的阿宝,继续低头盯着茶杯,再看阿宝……如此上上下下折腾了十几个回合,终于,他决定不耻下问!
“我说——月饼丫头,你,你把茶杯包在头发里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