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觉!刚才一定是幻觉!
大概是被“金丝大环镖”吓着了所以才……恩!是的!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阿宝缩着脑袋,双爪拢在袖子里,一路小跑步兼东张西望,气喘吁吁地奔向自己的“女生宿舍”。
这黑灯瞎火的,怎么这么多怪影子!是树!恩!是树!这阴风阵阵的,怎么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想太多了!恩!想太多了!
可是……为什么还是感觉有双眼睛在盯着我呀!妈妈呀!午夜叉灵呀!
某宝泪奔。
树影婆娑,赫然,又是那棵被长期蹂躏的倒霉的老槐树下,一名长髯飘飘的老者正立在那里,望着奔远的阿宝眼睛笑地快要眯拢了。而那一耸一耸的白胡子使他看起来——很傻!很天真!卡瓦伊喃……
阿宝吭哧吭哧地终于奔到了地儿,正为自己的平安归来感动着准备举手拍门!只听——
“官人——奴家不要嘛……”
惊!
盈月的声音!
停顿了片刻,又是一句——
“官人!奴家知道她爱你爱的好痛苦好痛苦,也知道你爱她爱的好痛苦好痛苦,可是你痛,我也痛!不!你痛,我更痛!你怎么能忽视我的痛苦!你太残忍了,你太狠了!你太绝情了……”
这……
又是片刻过后,
“官人,你每月逢单与春丽同房,逢双又要陪着美娇,初一、十五原本是例行休息,如今你又要迎娶那隔壁村的马寡妇,不是桂花我小性,这‘卿好奴也好’吃了也有一阵子了,奴家实在是担心官人你的身子呀!官人呐——”
砰!
某宝脚一软,直接一个倒栽葱,跌趴在地。
卿好……奴,奴也好?
……
门,“吱吖”一声从里头被推开来,盈月探出小脑袋怯生生地问道:“月饼姐,你……这是怎么了?在练功么?”
某宝歪着脑袋,很困难地吐了吐嘴里的泥,“……卿好奴也好是,是个什么东西?”我可以把它理解成他好我也好么?
“哎哟,讨厌啦!”盈月一甩手绢,半掩住面颊,嗡声道:“那个不就是……不就是醉红楼小卖部最近热销的……哎哟……人家不来了啦!”说着,很干净利落地关上了门,扭跑回屋里去了。
“……呃,果然是他好……我也好,”某宝扒拉着地,很努力地想要站起来。“这吖的忒强大,营销通路都铺到架空时代来了……”
“卿好奴也好,诸位好方能称得是真正的好!官人,别让新妹妹小瞧了去,快些用吧!谁用谁知道……”屋内传来没良心的小丫头雪上加霜的一句。
吧唧!
再度跌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