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俺们不是要当介调戏亮假妇女嘛?要不,酒这个吧?”
“中!”
于是,某三根非典型性小流氓迈着八字步“晃”向签售台。为什么是根?走远了才能看清,这仨身形都接近蔫了的豆芽菜,尤其以前头的老大为最。且不知什么原因,三人统一套上了翠绿色绣桃花曳地长炮,远远看去,那叫一个扎眼!恍如三根晃动幅度空前一致的荧光棒。
……
“让开让开!说泥咧!没见俺大哥要过切嘛!”最左边的一根奋力拨开人群,转头哈腰冲老大谄媚道:“大哥,走这扁!”
那老大应声哗啦一下收起折扇,冲他微微侧目,嘴里蹦出两字:“从——容!”
“得令!”
左一根迅速归队,调整呼吸,从容地重新迈开八字步……
喧哗的人群竟渐渐安静了下来,只听得些细微的交头接耳。
路人甲:“这谁呀?派头挺……特别?”
路人乙:“嘘……这你都不知道?刘尚书家的三公子。厉害着呢!”
……
哟!本以为是个无名的“外来混”!没曾想还是个生长于城乡结合部的尚书家二世祖!某宝小心翼翼地揉着痛手,蹙眉暗暗思量。
“噫!错咧!这回该往左!”右一根扯了扯左一根的胳膊,小声提醒。
“哦哦。”左一根抬起的腿僵在半空好一会儿,终于改正了步调。
满大街人都屏息望着这三根以电影慢动作的频率,走一步,晃三晃,悠栽悠栽直晃到了声声娇跟前!
“这位达界,笑生这厢有礼咧!”老大双手拱扇,笑咪咪地鞠了个躬。
“哼!”冰山美人毫不客气地甩头。
“……”
“大哥!错咧!这是风六才子型!俺们是来调戏妇女咧,该用放荡恶少型……”出声提醒的又是右一根。
“哦?”老大眨巴着眼,摸了摸下巴嗫嚅道:“那,那嘛……重来?”
“恩!”
“恩!”
某两根默契地同时猛点头。
……
“……这位达界,正所谓床前明月广!黄河入嗨流……”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是一脸茫然,包括某宝他们三个。
“耶火烧不金——春去花嗨在!”
%¥—#(……
“达界……请问泥——可否让俺调戏一哈?”
砰!
乒!
哗啦……
一时间,四周人等无一幸免!一律摔得四脚朝天!
……
“我家小姐从不轻易接受调戏!”冰山的丫头脆生生道,“你们要调戏就调戏我小红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