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呀!佘大姐,你可不能这样呀!我们孤儿寡母就指着这店呀,你不能说不让就不让开了呀。我求求你,求求你了呀……”
莎士比亚说:活着,还是去死!这是个问题!
看那女子一身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裙,襟口打着同色稍暗的补丁。面貌看来依稀算是清纯美少女——十多年前是。而此时她却一脸坚忍,死死咬唇,企图逼回一双大眼里的泪花。
这年头混日子都不容易啊!好凄凉的说!不过——
咦!这双硕大的类似鸭蛋的眼睛瞧着怎么这么熟呢?
就这一转念的工夫,那女子已然站起,只见她左手抚胸,右手向前颤微微地伸出……
这是要诗朗诵咩?
“佘大姐我问你,你滴良心在哪里?孤儿寡母不容易!铺子怎能交给你!”
恶寒!这丫竟然唱上了!
“砰!”回应她的是瞬间丢出店门的俩大包袱!
“……”
某讨债三人组对眼前的状况显然有点摸不着头脑,于是,很整齐地列队杵在原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为随牛郎离家园哎哎哎,谁料牛郎死得快。死得快呀死得快,只留一间豆腐呀豆腐斋哎哎哎。”
“这,是……黄梅调?”某宝怔怔转头问盈月。
“奴也曾读过几年书唔唔唔,奴也曾识得千钟粟。千钟粟呀千钟粟,自小生在官家呀家境富唔唔唔。”
盈月:“还是富……富家小姐?”
“随他私奔不畏爷娘阻,随他流落不怕贫贱苦,当年只为牛公子,夫妻恩爱携手创幸福唔唔唔……”
“别唱了!”骤然一声暴吼!
不是路人!也不是店里丢包袱那位!竟然是身旁的……牛土根?
某宝和盈月面面相觑。
“哎我说土根……”费力地扯扯他的袖子,对他突然的暴走很是费解。
“怎可如此当街喧哗!有辱斯文!”牛土根一甩袖,险些把阿宝甩一跟头。
这小子哪来的邪火!见他丝毫无视自己崇高的领导地位,某宝蹭蹭蹭的怒气上了头,几乎当场发彪!
“呀呀呀!”那女子竟不恼怒,只是一脸终于找到了党的表情,泪花闪闪地飞奔过来,“吾的儿——!吾嫡嫡亲亲的儿呀——!”
儿?
就这当口,那女子已飞扑进了牛土根怀里,哽咽道:“这斋铺是你爹留给咱娘俩的呀,如今那佘胖子说夺就要夺了去,以后咱们可怎么过活呀!这真是——为随牛郎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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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牙华丽丽地闪切车站接人,晚上如果赶得及,再加传一章。亲们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