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暗色布帘缓缓围住舞台,沉寂了片刻。突然响起一声:“爹!我回来了!”
幕布瞬间拉开!
只见一老翁打扮,蓝衫长须的“男人”半靠在躺椅上,一手扶着椅侧一手高举着藤条。横眉怒目。这是三大妈扮演的爹地,请鼓掌!
而在“他”面前,背对观众跪在台中央,肩膀不住耸动的,表示正在遭受家庭暴力,抽泣颤抖着的妈咪,则是由阿宝客串演出。请用力鼓掌!(作者怒:你丫的讹了多少出场费?俺要求分赃!)
随着鼻孔眉的创始人——二大妈华丽丽地登场,台后剩余的两个身穿白纱,头戴花环早已站定位的大妈开始按同样的频率左右摇晃,并用假声轻唱:“卖酒酿滴打我妈妈!嗷嗷!卖酒酿滴打我妈妈……嗷嗷……”
二大妈充满着领衔主演的神气,只见她双手拢在肩上,牢牢巴住临时缝制而成的双肩书包。按小学生上学的惯用步伐,三步一小蹦地跳到了台中间。
她松开左手,兰花指指向正欲行凶的爹地,放声唱道——
“我听说通常在战争后就会换来和平,
为什么看到我的爸爸一直打我妈妈。
就因为喝醉酒他就能拿我妈出气,
我真的看不下去以为我较细汉。
从小到大只有妈妈的温暖,
为什么我爸爸那么凶?
如果真的我有一双翅膀二双翅膀,
随时出发偷偷出发,
我一定带我妈走。
从前的教育别人的家庭,
别人的爸爸种种的暴力因素,
一定都会有原因但是呢,
妈跟我都没有错亏我叫你一声爸,
爸我回来了……”
唱到这里,她稍一停顿,上前跪在“妈咪”面前。手,剧烈地颤抖!为妈妈擦干那委屈的泪痕。
而台后的俩大妈迅速接上——
“卖酒酿滴打我妈妈!
嗷嗷,我说的话你甘会听?
嗷嗷,卖酒酿滴打我妈妈!
难道你手不会痛吗……”
(过位杰迷!千万8要拿鸡蛋扔俺。不信你们自己去听《爸我回来了》,作者趁乱遁走……)
一曲结束,全场静默。
某宝愣愣地环视一屋子观众,心下暗道:不好!难道俺高估了古人的理解能力?有没有人看明白撒?看明白的倒是吱一声撒……(作者:吱——!)
良久,观众席上突然响起一个单薄的鼓掌声。
那人,看着颇眼熟。只听他高声喝彩道:“眼儿是眼儿鼻子是鼻子滴,演滴不错!好!”
“大哥,俺瞧着这丝当相公滴栽假打娘子?搁是?”(我瞧着这是当相公的在家打娘子,是不是?)
“啊对!俺就撅着吧这随便揍自个儿娘子滴男人,他就不丝个东西!”(我觉得随便揍自己娘子的男人,他就不是个东西!)
“那……看赏?”
“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