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正午,花姑和云婆越瞧越不对劲了。
“花花,你说瑾儿这是怎么了?傻傻地坐了一天,想什么呢?”
“就是——不让那秦箫武去干活,还让我们离他远远的?究竟出了何事?”
“我说那个辛空尧也奇奇怪怪的,一大早就坐在大门口杵得像颗菜似的。”
“那秦箫武怎么总跟着夜姑娘呢?”
“今晚的晚膳谁做呢?”
“……”
天很蓝,云很白,他很无奈——
晃了晃头,辛空尧只差大吼一声了,一瞪身边的另一位,他问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阿红却是淡然地反问他:“见过磁石吗?同极相斥,异者相吸;你和崔瑾、秦箫武和韩夜,即是这番道理。”
“我听不明白……”
“那么,再说透一点,因为未来那对孩子的关系,崔瑾喜欢亲近你,你对崔瑾也不排斥,那么,阿箫喜欢崔瑾,而另一个阿武和阿箫就是极端,他定是嗅到了韩夜身上的‘味道’,才会喜欢亲近韩夜。”
“好像有点明白了……我们四人如果再附带一下阿箫的另一面就是我们五人之间有密不可分的联系?孩子?哪些孩子?”
“这位小兄弟,请问这里是醉满楼?”旁边,突然有陌生人打断了他和阿红的对话。
辛空尧指了指头顶的匾额:“自己看啊,不识字?”
“那么……请问崔小姐可在楼里?”
“找她干吗?她是当家的,不卖身哦——”说完,他顺便瞟了一眼这位奇怪的陌生人,这一看,他觉得这人眼熟!
“你……你是……”辛空尧指着面前背着长剑的中年男子,他记得他,那日岔路上来迎亲的那个男人,可惜他记不清了对方的名字,“你是秦箫武的那个师弟?”
苍绝重新打量起面前的帅气少年——张扬的阳光气息,俊朗的容貌,那双几乎缭绕了整个浩瀚世界的灵澈眼瞳和那时候的“他”一样,那般难以言喻的神秘与尊贵。他一时很难与当日路边的小乞儿划上一个等号!
“公子你……是那日的?”
“我叫辛空尧……你、你别误会,我和崔瑾好得像兄妹,我和她不是那个关系!你不要误会。”
苍绝点了点头,拱手作揖道:“在下苍绝,敢问辛兄弟,师兄他可来过这里?”
“嗯?他……”
那个该死的秦箫武正在后院霸着他的老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