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练了好久的球,还和杰西卡聊了很多,回来的有点晚,而且在和杰西卡聊天的过程中,亚瑟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一种知己的感觉,从小亚瑟就不是那种有很多朋友的人,所以杰西卡的安慰让亚瑟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就像是压力被分散了一样,这种感觉很好。
亚瑟就这样想了一个晚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很晚了已经。所以亚瑟第二天奇迹般的没有去晨运,而且很晚起床,等到亚瑟吃完饭去球馆时,一群人围过来安慰亚瑟“亚瑟没事,我们下次赢回来就好了。”“亚瑟比赛有赢有输的。”“亚瑟,是我们发挥不好,你那么努力,下场我们会赢的。”
亚瑟就这样用一种懵的态度被一群人围在那里,亚瑟都不知道为什么,发生了什么?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都是怎么了,你们怎么都那么奇怪。”亚瑟终于在夹缝中艰难的发出了声音。
“你不是很伤心吗?今天都这么晚才来训练。”史密斯也终于发现亚瑟根本就没有颓废的感觉。
“没有啊,我就是昨晚练球有点晚,睡过头了而已,哪有伤心,不就是输了一场比赛而已嘛?”其实要不是昨晚杰西卡的安慰,亚瑟或许真的会伤心很久,其实亚瑟也没有自己说的那么豁达。
“啊,你没有伤心啊。”一群人大声地说。亚瑟很无语,你们是巴不得我伤心的感觉,亚瑟感觉天空一群乌鸦飞过。“哦”球员们终于不再围着亚瑟了。
“好了,都不要站着了,训练。”助理教练米歇尔终于忍不住了,大声让队员们训练。
“是。”亚瑟和球员们一起跑向球场开始基本的训练,亚瑟就开始运球,中投什么的。
上午过得很快,中午的时候亚瑟和莫罗一起吃完午饭,就一起结伴去战术分析室开会。
保罗教练已经在战术分析室等着了,等到其他队员都到了以后,就开始开会了。
“昨天是我们赛季连胜之后的第一场失败,老实说昨天的失败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相反很好。”队员们听到教练说输了比赛很好都非常好奇。
保罗教练继续说:“其实我们开局打得非常不错,但是没有遇到什么强队,虽然取得了几连胜,但是没什么好骄傲的。但是现在我们球队的风气非常不好,就赢了几个小球队,就开始骄傲起来了。这种情况非常不好,现在还好只是联赛开始,要是在锦标赛的时候发生这样的情况,我们就要回家了。”听到保罗教练这样说,老队员都点了点头,确实在疯狂三月,一场定输赢的时候就完蛋了。
“而现在我们输了,我们就有了调整的机会。首先我要批评老队员,你们经验丰富,但是当其他队员有骄傲情绪的时候你们没有及时提醒,这是你们的错。”史密斯他们点了点头,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接下来就是我,我也是一样,队员们情绪不对,我没有做出调整,而且在比赛是没有及时改变是我的错,我向你们道歉。”说完保罗教练郑重的向队员们道歉。
“现在我们分析一下昨天比赛的问题,沃恩的受伤来的不是很及时,我们的战术虽然比较熟,但是还是有问题。这是我们战术的缺点,战术不够丰富。第二,队员在球场上的表现,我就不说了,只能说一个字烂,我们的命中率就只有对方的一半多一点,这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而且外线的哑火,使得我们球队的内线也打不开,在这里我表扬一下内线的亚瑟,亚瑟虽然进攻没有打开,但是统治了篮板,是我们球队表现最好的球员。“亚瑟害羞的低下了头。
“昨天比赛最大的问题就是应变不足,我们没有打出自己的节奏,完全被对手带走了,全程被对手压制。但是我们在比赛中还是有机会的,首先对方的内线被我们压制,我们的篮板比对手多10个,但是我们没有抓住机会。第二,防守,我们的防守一直做得很好,但是在这场比赛中我们的防守也没打出来。这场比赛我们就是进攻没打成,防守也忘记了。所以在接下来的比赛中,首先要记得防守才是我们的看家本领,进攻可以打不开,命中率是会变的,但是防守是一种态度,我们开始让进攻打开比赛,但是要用防守杀死比赛。”保罗教练很郑重的说道。
整个下午,保罗教练都在对队员们灌输,防守是第一要务的意识。这场战后分析会让佐治亚理工篮球队的气氛重新变得严谨。佐治亚理工篮球队这艘大船又要开始重新起航了。
接下来的几天,亚瑟他们都在全身心的练习战术,而沃恩的伤势也在逐渐恢复,再过一场比赛,沃恩就可以重新上场了。
而杰西卡和亚瑟也在那次交谈之后,生活开始有了交集,亚瑟为了感谢杰西卡的安慰,出于礼尚往来的中国传统,亚瑟请杰西卡吃了一顿饭,而杰西卡也觉得亚瑟这个人很有意思,很愉快的答应了。
而这顿饭之后,亚瑟和杰西卡也开始成为朋友,慢慢地两人之间开始有点特殊的感觉。而身边的人也开始起哄,两人都是害羞的点下头,不知道为什么两人都没有很抗拒的感觉。相反地,还有一种淡淡的开心。
对亚瑟而言,杰西卡是为数不多的知己,在亚瑟的人生中几个重要的女性之一。而对于杰西卡,亚瑟是一个很单纯的人,杰西卡来佐治亚理工学院就是想远离娱乐圈,单纯的过生活,而亚瑟是一个可以很简单交往的人,所以慢慢地两人开始有点不一样的感觉。或许两人会慢慢地走到一块去的,当然亚瑟是亚洲的含蓄,杰西卡是没有想到要谈恋爱,所以不是现在。
当然这一切都是后话,至少现在两人还是很好的朋友,至于未来会变成什么样,谁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