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栈,两人用了早膳后,李冒贺就吩咐侍从:“立刻回去。”
“这么急?”阿芙萝问。
李冒贺瞟了她一眼,不出声。
阿芙萝自然也知趣地不再吭声。随便他,他要怎样就怎样,自己只需要跟他行事,不必过问那么多。
李冒贺已经出门五天了。五天会堆积多少奏折?这一切,只为了阿芙萝?
马车上,李冒贺就对她说:“进了皇宫,朕不需要提点你很么你也该知道自己的身份。”
阿芙萝点头:“你说过了,我是才人。”她根本不懂才人是什么东西,只知道大概是个什么封号之类的。
李冒贺胜利似地勾起嘴唇,他并不着急要把这女人一手捧上天。他要慢慢地,慢慢地让她体会到权利的重要,然后知道他的重要性。
阿芙萝道:“你有很多妃嫔吧?”
“还好,历史上我不是最多的那个。”李冒贺如实道,“朕残暴,女人都不敢跟我说真话。”
阿芙萝记下了,别人不敢和他说真话,她倒可以。这倒不失为一个靠近他的一个方法。
李冒贺没看见她盘算的眼睛,继续说:“记住,朕很没有耐心,或许一辈子都不会记得你了。”
“这自然是最好的。”阿芙萝笑道。
李冒贺哼地一声:“这可不一定,哪天你无故死了也不一定。”
他说的是虎穴龙潭么?
李冒贺强调:“阿芙萝,朕不是说笑。所以你最好想想办法如何来取悦朕比较好。不然,朕不会保证你的生死。”
“皇上,宫门到了。”
阿芙萝往帘幕张望着,这个宏伟沉穆的皇宫,是她第二次来了。第一次来,李冒贺与她打成协议,让她在李隐贺死后大会到皇宫。现在,她来兑现她的协议了。她的余生将在这小小的地方度过了吗?
“下车吧。芙萝才人。”李冒贺伸手扶她。
阿芙萝把手递过去,起身下车
缠绵小雨让长安这个古老而又庄严的地方,笼罩上迷一样的薄雾。阿芙萝不知道,自她从马车上走下来,油纸伞下的她身穿素服,眼神迷茫,那个摄人魂魄的模样让整个皇宫的人都为之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