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恩。”
“属下在。”
“有没有抓到那刺客?”维里安问。
纳恩垂首:“属下无能,未能抓到那刺客。”
“听说你匆匆赶到还刺了那刺客一剑?”
纳恩暗暗惊讶:王是如此神通广大,才刚醒没多久就知道这么多的事。他颔首:“属下刺了那一剑或许是致命。”
维里安抬头:“一定致命?”
纳恩摇摇头:“不一定。”
屋内一阵安静。
“那你出吧。”维里安道。
纳恩道:“是。”
维里安看着自己手臂上已经结暗红血渍的手臂,目光阴冷。
“来人。”
“是,王。”
维里安说:“我要沐浴更衣。”
“王,王殿的温池里的水突然不再发热了。”
“怎么会这样?”
侍女摇摇头:“奴婢不知道,现在犹如一潭死水池塘。”
维里安重复:“我要沐浴更衣。”
“王?不如去王后殿的温池里?那个温池并不比王殿的小。”
维里安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阿芙萝睡得昏沉。宫里静得连针掉下来的声音都听得见。
维里安反而有些高兴,不用再看她那张黑脸了。他装作关心问:“王后怎么到现在还睡着?”
侍女大惊:“王莫非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
“昨夜王连药汁也喝不进,是王后一口一口喂您的。还陪了您一夜。才刚跨进殿门,就听闻王已经醒了,再匆匆赶去。”
维里安非常不可思议,她不是变了吗,不再那么爱他,对他黑脸,怎么一下子为他做这么多?
难道?他猜想阿芙萝仍旧是阿芙萝,只是学会如何去得到男人的心。
以为冷漠就可以吗?!不!或许别人可以,但不会是你阿芙萝。
他的嘴角浮出轻蔑的笑。
待他在芙萝宫的温池内尽情享尽沐浴的快乐后,悄悄来到阿芙萝的床前。
其实她睡着的时候并不那么媚俗。
阿芙萝感觉脸前痒痒的。她用手去拂开,却碰到一样东西。
“是你!”她腾地坐起来,满脸警惕。
“对,是我。”维里安的身上已经完全没了血渍,手臂也只留下条伤疤。他的身上发出好闻的味道。
“阿芙萝,你不是很喜欢我吗?”维里安看着她。
阿芙萝疑惑:“谁说的?”
“我说的。”维里安歪着头,“你的心思我都知道。”
阿芙萝越来越迷惑:“什么心思?”
维里安慢慢靠近:“你为了取悦我,故意装成不记得以前的事,装成不想里我,只想让我来注意你,得到我的宠爱。”
“宠爱?”这个词在阿芙萝看来有点像陌生词,她完全不能理解男人会用“宠爱”一词来表诉对女人的好。仅是宠爱?
她不禁笑了。
“你在笑?”轮到维里安疑惑了。
阿芙萝止住笑,一本正经看着维里安:“我不知道什么事情让你萌生那自恋又极端的想法,我也不想知道。但是有一点请你明白,不要以为你会了解我的心思,当然如果你要说你理解我也不会多说什么。但你知道该明白我这一点心思,我不想看到你。”
“你说什么?”维里安的脸开始阴愠起来。
阿芙萝再重复一遍:“我要你走。”
维里安怒极了:“你再说一遍。”
阿芙萝头也不抬:“我再说就傻了,你傻可以,可是不要带上我。”
维里安突然躺下:“接下来,我会在芙萝殿养病,由王后悉心照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