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其他人一片起哄声,争相嚷着想要见一见新娘子的娇容,沐紫真为难的看向神老,再瞧了瞧天色。神老立即心领神会,对还在讨论新娘美貌几人说道,“天色已晚,教主也要休息了,闹洞房也闹得喜庆不已,每人在门前撒点桂圆、红枣、花生什么的,都散了吧。”
既然神老都发话了,大家有些悻悻的轮流撒了一波东西在门前,口中嘻嘻笑道“恭喜!恭喜!”
不一会儿,一拨人陆续走出天波楼,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吵嚷着继续喝酒庆祝。教主成亲这样喜庆的日子,明天当然能够特许睡到日上三竿,仍旧在站哨的几人也被这样吵嚷的气氛吸引过去,焦躁的等着接班人。
“咔嚓。”
脚踩到树枝的声音,一人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闻到远处飘来的酒香,吸了吸鼻子歪嘴笑道,“总算来了,都什么时辰了!还当你们高兴地忘了来交班呢!”
另一人也同样露出倦怠的神色,甩了甩头道,“酒快拿来,让我们喝几口,这么好的日子居然被排到站岗,总算能喝几口喜酒了。”
天上的云层移动的不慢,抬眼盯着看能察觉它正在极快的移动,不少片刻就遮住了天上的明月,两名站哨的人抹黑顺着酒香摸到了酒壶,拎起就着嘴边“咕噜咕噜”灌了起来。一壶酒很快下肚,热辣辣的感觉由下自上蔓延开来,等到意识到这酒大有问题的时候,已经无法出声,黑血顺着唇角溢出,两人先后倒地而亡。
也就是一片云层从月亮前面经过的光景,月亮在此探出了头,洒在身上的月光勾勒出两人轮廓,一人是刚才带陶子硕去荔枝林的人。而另一人,从他的眉眼看来甚是熟悉,他朝同伴点头飞身越过院墙的矫健身手,正是梦松,没想到的他的武功并非下乘。
今晚的月色并不太好,月亮刚露出小半张脸,就被另一片云层整个遮的十分严实。武功上乘的人并非只靠双眼确定方位,他们靠的是感官,也许是对地形的熟悉,很快双脚落地,用足尖运功来到沐紫真的卧房。
也许他们顾及沐紫真的武功,梦松用食指在窗户戳了个小洞,偷偷塞进一个细竹筒,把早已塞进竹筒里的粉末状物体全都吹进屋里。
等了少许片刻,双方互相打了个颜色,轻轻敲开房门,蹑手蹑脚踏进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