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和宫中,德嫔泪流满面地虚弱地靠在暖炕上,李安珠跪在地上,大声地哭着,“皇上、老祖宗、德嫔,臣妾冤枉,臣妾真的冤枉啊!”
看着去查李安珠的梁九功带回来的两味草药,玄烨大怒,“冤枉,这些不是你私藏的吗?”
李安珠看着这两味草药,不知该如何回答,其中一味马齿苋是她的,她不否认,可另一种药草她真的不知道,可是她又不敢说,她若承认了马齿苋是她藏的,仅藏马齿苋她也是有罪,这次真是有苦难言啊。
见李安珠不说话,玄烨冷冷地哼了一声,看向御医说道,“看看这两味药可是使德嫔中毒的草药?”
“是!”御医接过来,细细看了看,举起其中一株草药说道,“啊!这是番木鳖啊,是产于西域的一种药材,据医书《本草原始》所载:‘番木鳖,木如木鳖子大,形圆而扁,有白毛,味苦。鸟中其毒,则麻木搐急而毙;狗中其毒,则苦痛断肠而毙。若误服之,令人四肢拘挛。’这样看来病症到和德嫔的病证很是相象啊。”
“李安珠,你太狠毒了,你竟然想要毒死我,胤祐的先天腿疾,是不是你害的?”德嫔闻言痛哭道。
“不……不是我……我真的不知道这药是怎么回事,真的不是我……”李安珠感觉前所未有的惶恐,她惊慌地喊道。
“哼!”玄烨冷冷地瞪了她一眼,又看向御医问道,“那另一味药草是什么药。”
“回皇上,依臣而看,这当是马齿苋,是老百姓常吃的一种野菜,《本草正义》等医书中多有提及,可润肠,散血消肿,利肠滑胎,为寒食,孕初不宜服之。”御医沉思着说道。
“哼!李安珠,成答应的汤里你也下药了吧!”玄烨狠狠瞪着李安珠。
“皇上明察,臣妾冤枉啊!”李安珠拼命哭喊着。
“来人,带李安珠的宫女!”玄烨没有理她,厉声吩咐道。
李安珠的三名宫女被带了上来,个个也都吓得全身发颤,才一跪下,便齐声说道:“皇上恕罪啊,奴婢们真的不知道,这都是我们主子一个人做的,我们全都不知道啊。”
“你们胡说,我做什么了!”李安珠突然站起身来,朝着一个宫女就要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