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在宫庭前,正和几位兹鲁国的使者聊着客套的话,说着说着,就见几位使者变得有些心不在焉,眼神时不时的瞄着他身后的方向。凌晨有些纳闷,回过头,却见祈月一身清雅丽装,凌波仙子般的花容月貌,拂摆杨柳纤腰,轻款向他走来。
凌晨失神的愣了半晌,这才想起鞠身上前,拱了手笑道:“微臣暗想是哪路仙子下凡,原来是王子妃驾临,不知,王子妃今日为何会来此?”
“我只是路过,看见你在这里,想问你一些事情,”祈月说着,看了看凌晨身后几个人,淡淡一笑,又说道:“凌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凌晨迟疑了一下,转身向几位使者说了几句,又唤来一位宫人领了他们进殿,这才回身问道:“王子妃想问微臣何事?”
“你应该知道我想问什么。”祈月一瞬不瞬的看着他,“你告诉我,好吗?”
面对祈月毫不避讳的直视和酥骨的软话,凌晨惊慌的俯下头,眼神略带闪烁,“王子妃见谅,微臣真不知道是什么事。”
“是关于我病情的事?”祈月眼中带着一丝紧张。
“病情?”凌晨皱了眉头凝思了片刻,这才拍了脑门,“哦,微臣想起来了,你看我这记性,昨日的事就忘了,这王子妃不必担心,王子妃体弱,加上那湖水又冰凉渗骨,发烧头痛也是很正常的事……”
“我说的不是这事。”祈月打断了凌晨的话,见他似乎有意在逃避这个话题,祈月就直截了当的说道:“之前在王子寝宫里,你给我号了脉,然后又故意支开我,我想问我是否得了什么很严重的病?你告诉我,我无所谓。”
“唉,”凌晨故作轻松的笑道:“哪有什么严重的病,王子妃多虑了,王子妃只是身体太差,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调养。”
“那为什么要支开我?如果只是这样,我为什么听不得?”祈月追根就底的问道。
“有吗?”凌晨想了想,又笑道:“定是王子担心王子妃听了会胡思乱想,突增包袱,才不想让王子妃听到,其实也没什么大碍,王子的担心真有些过头了。”
祈月见凌晨口风严密,实在问不出所以然来,再纠缠下去也是枉自,深深的叹了口气,转身便走。
凌晨看到祈月眼中的失望,心中又有一丝不忍,想告诉她,却深知那样只会增加她的不安和恐惧,但是……
“王子妃!”凌晨突然叫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