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在这一刻兀自一跳,有种背叛了凤玉弦的羞愧感油然而生,胀满了整个胸腔。
呆愣的垂下头,伸手,然后捂住心口,用力按压一下,羞愧感在加快的心跳中越漫越浓,不留一点余地。
多么奇怪的感觉,究竟是哪里变了,究竟是……哪里变了……
被这样的情绪一渲染,我顿时莫名一怒,找不到出口的般的嗤笑一番,肩膀抖个不停,最终成了不可抑制的大笑。
不知道是在笑谰言的话,还是笑自己的莫名其妙。
我捂着肚子蹲在地上笑了好一会儿,方才停下,抬头,见念笙歌和轩晔都有些微诧的望着我。只有凤炎,一如既往的云淡风轻,看不出任何表情。
我揉揉眼角笑出的点点泪渍,敛了敛失控的情绪,抬眼瞅瞅念笙歌,随即转望向轩晔,眼中满是玩味的笑意:“莫要说念笙歌未经革命解放,轩大公子你,可也算是其一。”
轩晔闻言,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细眉,哗啦一声收起折扇,负手而立,正经道:“此话怎样?”好一个风度翩翩的公子哥,这问题问的委实好。
我赞赏的看了他一眼,高深莫测的转了转眼珠,偏头一笑,双手一摊,一脸无辜的样子,解释道:“谰言所说极是,古人,冥顽不灵,不懂科学社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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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闹剧最后在临近夜晚时收场,落下个不欢而散。
回到别院后,轩晔替我把了把脉,又替凤炎处理了伤口,才揉揉鬓穴,垂垂肩头,直嚷嚷着‘凤兄有命不可违,逍遥日去不复返’的扬长而去。那样子,活像年老八十的佝偻老人,令人发指。
“杏儿,很晚了,你也早些歇着。”待轩晔走后,我吩咐杏儿道,却见杏儿颤了颤唇瓣,清澈的眼眸扑朔一番,欲要说什么。
我连忙打断她,推着她的背往门外去:“别想在外面守夜,我说让你回去休息,就回去。”知道她担心什么,我又补了一句:“凤炎有我侍候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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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才睡了三个小时,实在困啊……咱想做春秋美梦,咱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