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儿观望桌上此状,忙不矢的收拾起来,俨然有素,不消片刻杏儿便又重新置了酒杯放于众人面前。因为祸事我闯的,自然有些尴尬,半晌过去我都没再说一个字。
谰言见我不再言语,没了兴趣的悻悻然喝起茶来,念笙歌经谰言在我耳畔耳语了一番后,看向我的神情更是鄙夷厌恶。
对面的卿希眼神灼灼得望了我少顷,又将目光专注于刘秀起来。
刘秀绝尘脱俗的脸庞一如暖日春柳,一片清明,泰然自若饮茶间眉目缱锩,丝毫没被卿希久注的神情所影响。
我在心底微叹一声,真不知该说卿希是傻是痴,还是勇敢,在这个万恶的封建年代,她年芳正值十六七,而刘秀已然二八九,是以两人之间年龄相差甚远,怎的卿希就恋上了刘秀,还是说,这只不过是她的一时冲动。
暗忖片刻后,自是无聊之际时,台上戏舞忽而静止,抬眸望去,只见台后重重的丝绸纱幔被一只纤纤玉手缓缓掀起,蔷十娘随即莲步而出,蛮腰水波扭动间,一派芳菲妩媚,风娇水媚。
在众人的注目下,她柔柔一躬身,眼眸中波光流转,朱唇轻启道:“各位远道而来,皆是博闻强识之人,风流俊朗之才,今日在此聚集,是以为主人留下最后选定之人,明日亲自款待,若有失礼之处,十娘现以酒致歉,还望多担待。”
说完,漂亮到勾人的眼角扫了扫身后端盘而立的侍女,随即执起云龙缠金琉璃杯,一饮而尽,柔媚中自是豪迈,可谓绝色难求。
我暗暗咂舌,怎的这蔷十娘越发显得娇嫩丰盈了,瞥了一眼不远处的爵权苏绾,都是眉目如画,绝一代之丽的美人,奈何气质就是不同,相较下,爵权苏绾太过沉练,近身去,只会惹得一身压迫。
蔷十娘将酒杯放回托盘中,唇角弧度一扬,徐徐道:“少许,侍女会将金筏玉筏赠予选定之人。”语落,轻拍两声手掌,莺莺呓语道:“十娘有要事在身,且各位自行其便,来人,将酒宴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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