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她见我不作答,扬了扬手中的玉筏,又道:“洛姑娘快快接了玉筏,秋兰好向主上交差。”
我挑挑眉,有些不明所以,稀里糊涂的接下玉筏,没有拒绝的余地。请注意她的措辞,是‘快快接’,而非‘请接’,是以非接不可。
待我接过玉筏,她撩裙站起,挥一挥锦袖,撇下一眼不屑,身轻如燕的蹒跚而去,留下一众目瞪口呆。
秋兰的主上……是谁?
我百思不得其解的翻转了两下手中的玉筏,除了芳香四溢,制工精细,看似贵重外,似乎没什么可以令众人诧异的地方。
换句话说,这等上乘玉佩,凤炎宫殿中信手捏来的玉器都可相抵,实在看不出有什么特别,可令众人这般重视。
拧了拧眉头,我随手抛给杏儿,和颜悦色的抿了口茶,悠悠道:“太香,杏儿拿块锦帕包了它。”随即在卿希晶亮彰显着妍姿俏丽的瞳眸中,投去浅浅一笑。
卿希一楞,颇为惊异的望了一眼手捧玉筏,不知所措的杏儿,随即送给我一记是可忍孰不可忍的目光,似乎我的行为很得不到她的理解。
“安逸,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她瞪圆了一双杏仁目,略带责问的声音如点点鼓击落入我的耳膜。
我很废柴的转了转眸子,表示不明白她话中的用意。
转向谰言,道:“我知道什么了?”
谰言向莫名其妙的卿希望一眼,继而木讷的对我摇了摇头:“不知道。”
殊不知,他这副呆呆傻傻的模样,做足了春半桃花的楚楚动人,雾里看花的氤氲流转在眉目间,让我忍不住想捏捏他半透粉明的轻润脸颊。
哪知还未抬手,便被念笙歌这个天天围着谰言打转的色胚子捷足先登了去,只见他及其暧昧的揽过谰言的腰,快速在谰言的眉角处落下清浅一吻,调笑嫣然。
不出意外的,谰言低呼一声,不满的扭动了一番,在没有挣脱的情况下,只好一手抵着念笙歌欲再次蹬鼻子上脸的脑袋,一手快速给念笙歌送去一肘子,却都被念笙歌轻易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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