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于人家说的那么体面关切,即使听不明白,也只好应时衬景的点头。
全然不知,他这话说得极为巧妙,暗示了日后在青舞楼的种种刺杀,皆是冲这玉筏而来。
“娘娘……”杏儿诚惶诚恐的开口,似乎这时才有了她插话的机会。
我侧头,见杏儿手无足措的用手帕捧着玉筏,犹犹豫豫的瞄着我:“奴婢……这玉筏……”似乎很为难的样子。
我端起茶杯轻抿一口,随意的摆摆手,推了推她手中的玉筏,嗤笑道:“这玉筏……嗯……”话徒说一半,突然心中绞然一痛,熟悉的窒息感猛然侵来,我闷哼一声,蹙了蹙眉头,凝脂毒……
“啪——”手中握着的茶杯不受控制的脱离了指间,一声刺耳的清脆。卿希一行人立时向我望来,见我半弓着腰,一手撑着桌面,脸色难堪,当下不解。
惟独轩晔和凤炎早在我躬身时就看出了端倪,凤炎冷眸一寒,不做多说,手腕一用力,伸手将我揽过去压在怀中,不经意间,还向邻桌的凤玉弦递去肃杀的一眼,意味十足。
凤玉弦不足为惧的回望着凤炎,手中紧捏的酒杯似欲破裂,眼角余光处,满满是对我的担忧。
“嗯……”心口处的绞痛忽如绵延不绝的江水汹涌而来,击碎了我先前的嬉笑,我眼神一黯,痛苦的呻吟起来,手掌紧紧按压痛处,想要制止这一切,却徒劳无功。
“娘娘!”杏儿觉我神情不对,恐慌惊呼,匆忙包了玉筏塞入袖中,急欲扶我,岂料还未触及我的衣袖,凤炎便倏的将我横抱起大步向外走去。
赫然离地,让我有些天旋地转,像利刃尖针包裹着狠狠捏下的痛楚没有像上一次般很快就过去,而是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嗯……痛……”细碎的呻吟掺杂着低微的喘息,我将脸深深埋入凤炎胸前的锦衣中。
凤炎感觉到衣襟一紧,曜石黑般的眸子紧缩,下颚紧绷,唇角抿成坚毅的弧线,脚下的步伐一刻也不再耽误,甚至有些失了平日的稳重,多了一丝少见的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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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不指望假期了。真痛恨现在的中国教育。令人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