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宗自是拉过高内人翻身压在她的身上,宫里的每个女人,都是他的,只要他喜欢,可以随时占有任何一个女人。在过去的岁月里,他早已对身边无数的女人感到麻木。
可是今晚,就个小女子确是这样特别,唤醒了他早已逝去的欲望,他感到自己已逝的年轻和力量在这个女子身上一点一滴的找回来,更兼这个女子有着宫女子没有的一种妩媚与风情,她娇羞而热烈,温婉又奔放。
她在朦胧的烛光里娇羞地笑着,笑眼弯弯的眸子亮晶晶的,轻咬着丰润而亮泽的樱唇:“您教我,您告诉奴婢,奴婢该如何让您喜欢。”
他衰老的身体紧紧压在她年轻柔软的身体,在她温暖而紧实的下体里委动着,高内人趁机扶着他的腰身伸手为他助力,他还宝刀未老,感到无比欣慰。
这个女子在一声娇喘唤疼之后,他终于疲惫不堪的伏在她的身上沉沉睡去,如所有的老人一样打着闷声的呼噜。
高内人不顾衣衫凌乱,迅速拔下插在发辫里的银钗迅速地刺破了大腿,任点点血迹沾污了锦被与衣衫,方长长的舒了口气,谨慎的将发钗含在嘴里舔干净血迹,小心翼翼插回头上,又细细打量了严宗一番,才安心的躺在身旁。
正逢大殿尚宫入内侍奉,卢尚膳弯腰驼背跟在大殿尚宫的身后,咂着薄嘴皮轻描淡写的说道:“娘娘,就在您去御膳厨房之际,主上召幸了高内人。”
大殿尚宫壮实的身影微微一颤,心中疑惑不止,少近女色的主上,自晚年宠幸后宫恭嫔后,早已不近宫人多年,更兼主上年迈体衰,近年来去后宫的寝宫亦很少了,今日忽然就宠幸了宫人,实在是蹊跷得很。
借着晕黄的烛光,她匆匆扫过卢尚膳半阴半阳的脸,卢尚膳愈发半眯着眼,轻轻拉开推门,一个请的手势,令大殿尚宫不得不入内探视。寝殿内甜软的香气未曾散尽,零星的烛光仅余点星,凌乱的衣衫失落于暖炕下。
高内人躺在主上身边,衣无寸缕,身下斑斑污血,方确信召幸了宫人。
卢尚膳凑到大殿尚宫跟前,寡相的脸与大殿尚宫白胖的脸凑在一处,如浮云翳明月:“高内人的元红污了主上的龙袍,还请娘娘命宫人准备好干净的衣衫,待主上起身后更衣。”
彼时,高内人突然睁开眼,瞧见大殿尚宫与卢尚膳吓得呀了声,慌忙拾起锦被掩着身子。这样自然惊动了熟睡的严宗。
严宗从温柔香中被惊醒,高内人自是低着头,伏在地上羞怯不止。望着满面嫣红的高内人,严宗和气的说道:你且先回寝所歇着吧,大殿尚宫自会好好安置你。
高内人方颤微微的拾起散落的衣服,匆匆披上,极力作出艰难的迈着步子退出大殿。
待大殿尚宫将沾湿了元红的寝褥撤换掉,并为严宗更衣时,他的心情如五味杂陈,适才如梦幻般,那年轻宫女温暖的身体和香滑的肌肤是真实而充满****的。
这样突如起来的欲望,又令他颇觉诡谲虚假,却又欣喜若狂,没有什么不对,只是有些不真实?他揶揄着,在心里反复掂量,卢尚膳奉上五味子茶:“小人恭喜主上,贺喜主上,青春永驻。”
大殿尚宫及随侍宫人皆伏地道喜,还进言道:“主上不减当年英姿。”严宗尽管觉着有些不同寻常,仍是龙颜大悦,明知是奉承,亦收受了:“恩,那个宫人该赏,承恩内人,不足以嘉奖,就奉为承恩尚宫,正五品,大殿尚宫速速回明了中殿,着内命府下赐碟文与假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