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不知道莫俨然到底打的什么算盘,没有花费一兵一卒秦越就甘愿为你什么多做,我突然之间有些害怕了,原来这世上既然有一个人比我对你更好慢慢的抚着女子的发丝,想要将心中的感受说出来,却看到已经昏昏欲睡的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
笑了笑,褪去的天真下是深情的眼眸,看着那个女子,眼中却是淡淡的,不曾说出的情谊,秦越,即使付出的再多,可是爱情的世界本来就是自私的,他不是一个习惯付出的人,但是同样的他知道她更不是一个接受的人,所以他慢慢将自己融入心中,一开始是欺骗,但是到了不知不觉中,却是将自己骗了进去。
在她的额头上印下轻轻的吻,低声的说道皖儿,好好休息转身的离开,没有看到的是床榻上的人努力之间睁开的眼睛。
关上了门,看见的却是承影担忧的神色,笑笑的安慰承影,你怎么了?我没有事,倒是你好像不太好。
看着笑嘻嘻的公子,承影的严肃没有褪去,但却是更加的担心公子,你付出的太多了多到将心也跟着放了进去,这样的结果是一旦真正的遇到与云姑娘相关的事情,公子选择舍弃的一定是自己。
黄泉碧落,住在那个地方很久很久了,可是真正的黄泉碧落又在哪里?莫俨然拍拍承影的肩膀慢慢的转身离开,而少年一贯充满了笑容的背影看起来却是如此的寂寞。
而待到他走后慢慢起身的云皖西却是看着窗外依然沙沙的细雨,心中却是百转千回,她的一生,负尽了多少人,也许正如昔日醒梦所说,她习惯了安排下棋局,却又习惯的将自己一个人冷眼看着一切,看着所有的人沉沦,而自己清醒依旧。
也许对她而言,所有的人,所有的爱情多过于的沉重,无论是昔日的宇文梦泽,还是如今的秦越,每一个欠下的,不是债,而是情,她无法还得情。
如今的天下,东莞一贯是置身事外,而苍月一向野心勃勃,无相自称一格,昊冥动向不明,轻易之间的一个决定就可以扰乱很多的格局。
剩下的只有叹息,这一刻,她既然不知道该怎么做哥哥,父王,告诉皖儿我该怎么做?
而此刻的客栈门外冲进来的青年速度很快,可是手上却是捧着一块破碎的玉佩,寻寻觅觅,从观澜王城,到云中,再到这里,他已经找了这块玉的主人很久了,门外的微风吹拂其,而所有的人都震惊的看着青年手中明明已经破碎的玉却是叮铃的直响,再次的落到地上,而青年不但没有一丝的不高兴,却笑得灿烂到了极点,抱住那碎玉不住的叫道找到了,找到。
大人叫他找的人终于找到了,奔波了多日,几乎是要喜极而泣。
紫堂有些惊讶少年一开口就说出自己的目的,点点头,“我找人!”
“很重要的人!”
“这块玉的主人!”将手中已经破碎的玉拿起来,在阳光的照射下玉身发出淡淡的光彩,少年点点头赞道:“好玉,好玉!”
不知道为什么,莫俨然的心中已经隐隐之间有着这个少年找的人就是皖儿的感觉,不清楚对方的来历和用意,莫俨然只是笑笑的摸摸鼻子对着紫堂说道:“在下莫俨然,兄台贵姓?”
“直接唤我紫堂就可以了!”奔波了数月,一身的衣衫已经是看不出本来的颜色,到了哪里都是受人白眼,今日却是看到了一个如此热情的人,紫堂只差没有感动到流泪了。
“俨然兄,可不可以借点钱给我!”指指身上的衣衫,迫切的想要好好的洗下,而身上的钱袋,早在不知道什么地方就被人偷窃了。
有些愕然的看着紫堂,莫俨然良久之后才点点头,紫堂兴高采烈的走上客栈的二楼,留下莫俨然一人站在那里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承影慢慢的走到莫俨然的身侧低声的说道:“公子!”
将手中的扇子有意无意的慢慢摇动,低垂的眸子是谁也看不到的神色,轻声的说道:“那个人所有的一切都给我查清楚!”手中的折扇用力的合拢,任何靠近她身边的人,都不能是身份不明或者有着他不清楚的意思,不是因为什么,只是因为他唯一想要的就是她的安全。
“小侯爷怎么样了?”横躺在椅子上的男子吃着美人喂到口中的葡萄,慢悠悠的问道,一旁的侍卫有些尴尬的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谁都没有开口回答。
秦越的心中多了几分的好奇,慢慢的起身随意点了一个侍卫再次问道:“小侯爷怎么了?”侍卫在左右的的注视下慢慢的说道:“小侯爷被人扒光了全身衣服,和一头母猪睡在一起!”
先是呆住,然后是大笑,不愧是云皖西的人,果然够特别,起身披上衣服吩咐下面的人:“和我一起去安慰下小侯爷!”至少沙精忠是名义上的来使,怎么说来者也是客。
一脸的笑意在到了别院的时候离开换成了一脸的沉重悲愤,跨进院子看见的是沙精忠几乎到了现在仍然铁青的脸色,急忙上前,一边大声的呵斥:“你们怎么照顾小侯爷的!”
沙精忠慢慢的转过身,脸上一阵青一阵红,隐忍住再次想要大笑得冲动,那张白嫩嫩的脸上一个几乎沾满了整张脸的黑色大乌龟。
“小侯爷,这是……”伸出手指指着那大大的乌龟,秦越的脸上是一脸的惊讶和无法理解,而被人指着连山的乌龟,沙精忠原本就难看的脸色更是难看了几分,眯着眼睛,咬牙说道:“多亏了秦公子府上的歌妓!”心中却是把那个可恨的死女人骂了千次万次。
远离太守府的莫俨然却是不住的打着喷嚏,看着艳阳高照的天空,到是有几分的不解。
“我府中的歌妓?”皱起眉头一脸的苦恼样子,秦越慢慢的说:“我府中的歌妓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小侯爷我怎么可能全部都认识!”即使是白痴也知道秦越的搪塞之词,而沙精忠只有自己生闷气,挥挥手说到:“将你府中的所有歌妓全部给本小侯看,否则……”言语间的威胁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