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划过她身侧的曲线,每掠过一寸,他就能感觉到指尖、掌心下那娇嫩身子的微微战栗。
不觉停住了手,在她的腰侧按着,却带着几分强势的温柔。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只会疼爱她。
他微微放开她,用额头抵着她的,附着着****的微哑声音传入她的耳中。但因为两人的距离太过紧密,轩辕煌的鼻子与她的微微相触,双唇与她的就隔着鼻尖的距离,似乎只要稍稍偏下脸庞,就能碰到。话语间的气息喷洒在她的唇上,痒痒的,但那每一个发音,她都仿佛能感觉得到。
迷茫间,凌姿涵摇了摇头。
想要说话,但张口,那喉间却滚出了她隐忍着的娇吟,仿佛小猫撒娇求欢的声音,令凌姿涵本就热的下人的脸,呈现出醉人的粉红色。
饱满的樱唇,微微嘟着,随着她抬起眼帘朝他看去时,嘴角缓缓勾起一抹迷人的弧度,粉嫩的小舌尖无意识的从口中划出点儿,在唇瓣上轻轻地舔了下。却不知,这细微的小动作是那样的撩人,令轩辕煌漆黑的眸子猛地紧缩了下。
“瑞……逸,逸……”
婉转的声音附着着浓浓****,微微战栗。
凌姿涵妩媚的眼睛是那样的亮,仿佛不知不觉中,在闪烁着火花,与他漆黑的眸光纠缠住,迷离的眼神还依旧带着那仿佛与生俱来的邪恶,纯粹的邪恶。
她想放纵一次。
十五年被紧张的生活压制着,哪怕只有今天,忘记那些让她头疼事情,纵情一时也是好的。
伸手拦住轩辕煌的脖子,凌姿涵身体的热度令她忍不住想要更贴近他,似乎贪恋着他的温度与气息。
可那忽然钻入她衣裙间,隔着中衣划过后背的大掌,却让她的理智再度剧减。
倒抽一口凉气,但那敏感的身体根本禁受不住他的抚弄,不觉又是一阵颤栗,却有一丝渴求的快感划过心头,宛如闪电,又酥又麻。
难耐的娇吟抑在喉间,凌姿涵有些羞怯的咬着唇,忍着那声音。
原本娇艳的唇瓣,被她雪白的牙齿咬得发白,看上去是那样的惹人怜爱。
轩辕煌没有给她再伤害自己的机会,吻轻轻地落在了她的唇上,用舌尖低开她的唇瓣,封缄她温热的唇,以及她害怕吐露出的嘤呢。
轻柔的吻,压着她的唇,封住了她的恐惧。
对一个初经****的女孩来说,她的反应再正常不过,既害怕,又向往,在想与不想间犹豫不决。理智上来说,每个女人都想有个完美的新婚之夜,作为现代灵魂的她来说,也不例外。可她现在完全被身体的本能掌控,即使理智在如何驱使,也挥之不去身体本能上,那种同野兽般赤果果的****。
迷离的眼,醉人的神,媚骨三分的颦笑,都是那般的慑人心魂。
轩辕煌望着身下的人儿,漂亮的水眸荡漾着嫣红的波澜,纯然信任的眼神,是交付,是浓情,映入的满满是他的影子。微启的红唇泛着柔媚的光泽,乌黑的秀发因为那根银簪的掉落,而纷纷散开,宛如黑色的绸缎,铺在身下,极致魅惑。
“逸,我难受……”
身体中的渴望一次又一次的消磨着她的意识。
凌姿涵紧抓着他胸口的衣襟,发了疯的想扯开。
可是,她看着眼前那双清亮的黑眸时,手指却顿住了,只是微微的颤抖着。
她在做什么?
她在解男人的衣服!
那可是她两辈子都没做过的事儿,至少迄今为止。
“卿卿,哪儿难受,这儿,还是……这儿?”邪魅而又温柔的声音,如若三月春风,拂过心头,却仿佛一簇簇邪火,燃烧了她残存的理性,甚至默许了自己离经叛道的行为,欲望难耐的撕扯着他的衣衫。
为什么不是解开衣襟?不好意思,被她给拽的已经解不开了。
他炙热的手心邪恶的游走在她敏感的肌肤上,任由她一点点的疯狂,陷入其中。
“不要……不要,好热……”
呢喃着,清媚的脸儿此刻看起来是那般的楚楚可怜,令人忍不住的蠢蠢欲动,若是再动情些,怕是要为此化作绕指柔了。
抗拒他的温度,凌姿涵扭动着腰肢,想要逃开他的手掌,避开那让她几近崩溃的热度。可她却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是如何的千娇百媚,引得男人的欲望膨胀的几乎想要将她吞入腹中,才能腹中的火苗平息。
但他却一味的忍着,为了青涩的她,慢慢诱导着。
挑开她的外衫,晶莹如玉的肌肤裸露在外,微微凸起的蝴蝶骨更是性感。
他吮吻着那片白皙,在蝴蝶骨上印上一抹红痕,昭显着他的占有。
淡淡的薄荷香气是他特有的男性气息,钻入鼻端,没能让她清醒,反而更为迷醉。轻咬她的耳垂,低哑的声音混在热气中,朝她耳中吹入:“卿卿,你有一副……极为敏感的身体。”
算称赞吗?
可她怎么觉得是在调情!
她努力的想要说话,可声音总是化作破碎的低吟,而他却好似一个调情高手,知道如何去点燃她的每一寸欲望。
汗珠从他的身上滴落,他背上的衣料似乎也被汗水沾湿了,可见备受欲望折磨的并不只是她一个人。
“嚓……”
锦帛撕裂的声音传来,虽说凌姿涵现下双手以是娇软无力,却还是在奋力的努力下,撕开了他的外衫,扯乱了他层层衣服,露出精壮的胸膛。
唇齿撩情,他的大掌已经捻断了她衣衫的纽带,层层褪下,浅粉色的肚兜在轻薄的小衣下若隐若现。而那肚兜下呼之欲出的小兔子,更是令人遐想无边。
“卿卿……愿意吗?”
愿意什么?
****牵制,凌姿涵的大脑几乎处在半死机状态,只是迷茫的看着他,却又很快想明白了他再问什么。虽然羞怯,却还是点了点头。
“嗯……”
掠过她的裙子,只等她点头,他便挑开了她的裙带,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只是撑着身子,尽量减轻她的负重,看着她血亮的桃花眸,邪恶的诱问:“愿意什么,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