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邪王的嫡宠妖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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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 家宴助兴暖帐召幸(二)(2)

转眼却又看向百晓生所指的地方,眉头几不可察的皱了下。

这百晓生的轻功,武林人士皆有耳闻。那是在排行榜上数一数二的,加上他们之前太过专注,又出于主管的认为,四下检查过,并没有人,才忽略了他的存在。其次,白晓堂能知晓天下那么多事情,他们的消息网广是不假,但一定也有些消息网撒不到的地方,自然也就需要些辅助手段。想来,这皇宫之中,比如有一条密道,是他们所不知道的,但被白晓堂捡了个漏子,来去自如,犹如逛自家后花园那么容易。

想着,他抬眼看着捧着玉袖箭闻来闻去的百晓生,心中倒也肯定了他的本事。

“果然是香玉。姿涵,你从哪儿弄来的!”百晓生总算肯把鼻子离开袖箭了,抬头朝凌姿涵看去,问的时候,两眼闪现一抹欲念。似乎,他很想要这香玉。

但见凌姿讳莫高深的神色,他倒也不好问了,讪讪地笑了笑,却又紧紧握住那袖箭,不想撒手。抚摸着箭身,沉吟道:“这东西你带在身上不吉利,别看这东西是安神辟邪用的,可放在古墓里,那就是防腐用的。而且你这东西上沾了血,阴气重,你还是少碰为妙。”

“我这是袖箭,怎么就和古墓扯上关系了。”凌姿涵微微一笑,摇了摇头,但眼帘却微微垂下,掩去眼底飞快闪过的情绪。

百晓生本想拍凌姿涵的肩膀,手伸到一半,看见轩辕煌,赶忙半路刹闸,讪讪一笑道:“我也是瞎猜的。这东西,一般给墓主人做含珠的比较多,雕琢成袖箭的却很少,不,应该说是暴殄天物。不过,姿涵,你这个袖箭的味道比较淡了,这东西的香味,应该是可闻数百步,就算金函石匣,也无法掩盖它的味道的。”

会不会是染了血的缘故?百晓生猜测着。

凌姿涵心里有了番计较,并没说话,只和轩辕煌交换了个眼神,对百晓生直接岔开了话题,“说说交易的内容吧,你,怎么来这里的。”

百晓生看着凌姿涵朝他伸出的手,有些恋恋不舍的,又摸了摸袖箭,这才将袖箭递还给凌姿涵。具体点,应该说是凌姿涵硬从他手里给拽走的。

虽说他最终还是没留下“心头好”,但还是准守承诺的说道:“那里是条密道,穿插在皇宫密道外围,大概是当年修建密道的工匠,为了逃生留下的。后来被我们找到了,就一直沿用下来,一代传一代,这也就是,你们宫里那些见的人见不得人的事儿,我们也知道个七七八八的缘故。”

皇宫密道?

凌姿涵眉梢微微颤了颤,腹诽,这历朝历代的皇帝看来都一样,不论是天下太平,还是烽烟四起,总会给自己留条跑路的道儿。要不,就是用来掩藏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儿的地方。

“通往哪里?”跟着百晓生走过去,凌姿涵看着他移开花盆,拨开上头的草皮,掀开低下那个看上去少说也有五六十斤重的铁板,伸头接着火折子的光亮,朝下头看去,漆黑一片,还散发着一股难闻的霉味。

“嘿,通往莽帝的皇陵。”

莽帝,那不是开国的皇帝吗!

凌姿涵对这个莽帝的了解并不多,知道的也只是历史上记载着的说法。却也知道,这个莽帝似乎是被葬在了京郊,选的是一处极好的风水地,建墓的那位更是当年名声最响的建墓世家的家主,叶知秋。至于他为何要弄一条密道,为什么要通往自己的墓陵,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她倒是能理解百晓生所说的,工匠为何在密道外还会再挖一条逃生的密道。想来,就和修陵墓一样,墓主人都不希望自己的墓被一些居心不良的人知道,自然会在墓建成了后处死工匠。而密道也一样,既然是密道了,就不会想让外人知道,那些工匠也就别想活命。

凌姿涵正看着,琢磨着怎么开口让百晓生带她走一趟。但这时,一直安静地趴在她肩头打盹的狐狸,却像是被什么惊倒了,原本眯着的眼睛完全张开不说,还蹭地一下,就从她肩头跳了下来,落在密道口嗷嗷叫。

尖细幼嫩的叫声,听起来像孩子的哭啼,却邪门的很,让听不懂的人,无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凌姿涵却听懂了他的话,“后退,别进去,里头有古怪!”

有古怪?总不会说,西朝的皇帝都有毛病,喜欢在密道里养怪物吧!但看紫七神色不对,凌姿涵倒也相信了,就朝后退了两步,没有进去,而是示意百晓生将盖子盖回,便快步朝后走去。

轩辕煌见她如此,倒也默契的没有多问,揽着她一同离开,在不远处的花架下坐着,借着繁茂的树木,这样身影。

不一会儿百晓生也过了去,揉搓着手道:“我以为你还要随我走一趟才甘心呢!”

“嗤,眼看着就夕阳西斜了,过会儿就得开宴了。我若和他弄了一身霉味过去,又少不了被拿了错处,麻烦。反正这路是死的,又不会跑,日后多的是机会。”

“倒也是。”百晓生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她,却又在她的手快接到时猛地缩回来。抬头,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她,突然问道:“姿涵,有件事,你要和我说实话!豆蔻那丫头,是怎么病倒的,她是不是真的进了紫岭?!”

“你问这个干吗?”凌姿涵由不得的警惕起来。

百晓生摆摆手,“我没别的意思,只想知道,你的人,是不是真的进了紫岭!”

凌姿涵犹豫了下,颔首,“对。”

“什么!竟然进去了!这就怪了……”陷入沉思,直到手中信封脱手,百晓生才猛然反应过来。可一抬眼帘,视线就又撞上了轩辕煌的目光,眼眸不自觉的颤了下。他百晓生混迹江湖那么多年,怕的人也就那么一两个,可不知怎地,他今儿每次撞上轩辕煌的目光,就和撞了邪似的,有点心慌,还有点……心虚。他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子,不知是不是错觉,看着轩辕煌,他总觉得有些眼熟,似乎和他很久以前认识的一个人,十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