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理会好友的贫嘴,司徒抱起倏玉,提气时候发现气运不上来,气血不通,口中涌上鲜红。倏玉人也滑了下来,还好欧阳及时扶住她。
“怎么了?是什么毒?”看司徒的样子,气血有些紊乱的样子,脚步轻浮,下盘不稳,欧阳拉了他一把。
司徒摆摆手,表示自己无恙,要真的毒,那他身上的毒也能起到以毒攻毒的作用,而今照那气息来看应该不是毒,“不是什么毒药,只是一些封住我经脉的药,让我暂时施展不了武功。看来比中什么稀奇古怪的毒也好不了哪里去。”司徒苦中作乐了以自慰。
这么来说这药对倏玉来说是没有用的,所以她中的应该是另外的毒,司徒看着欧阳怀中虚弱的佳人,“欧阳你先抱着她,找个地方,我再仔细给她把脉。”只要中的是毒,他司徒云清还是有信心去治的,恐怕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欧阳抱起倏玉,司徒在后。
风清月皎,一切归于平静,院里一片绿沼残留,才知原来有人来过。
夜晚不断有人来夜袭,还好都是些不成气候的小娄娄,轻易就被欧阳给打退了。
欧阳笑着调侃,“看来咱们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祸不单行。这慕容流川办事也挺利落的,早就叫人在客栈里面招呼我们。”
“那些人应该不是他派了的,我们也才到,可见那些人早就派遣了过来,可见不是一班的人马。我想除了慕容流川,可能还有另外几班的人马也在窥视咱们。兴许还是那一心想要找沧海明珠的蒙面女人……谁知道还有哪些人也在暗中埋伏着呢……”司徒笑想,他们现在四面楚歌,而且前方陷阱多多,加上他现在武功被封,倏玉的毒还未解,可说是一路荆棘。
司徒让欧阳先去歇着,这一整夜都是颠簸之中。
欧阳看了倏玉和司徒,仍是有些担心,“你……”现在看好友的状况,实在是很难应付一些突发的状况,不由担心。
司徒戏谑道,“怎么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再怎么不济,对付这些人可是绰绰有余。我是医术和使毒本事还没有被毁……”言下之意让欧阳别过分担忧。
欧阳摇摇头,笑着作罢,也只好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