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云清承诺为秦卿解毒,要他交代了师父受害之事的下文。秦卿也爽快交代事情的始末,并承诺司徒,他会把凶手带到司徒的面前。
司徒摸了秦卿的脉象,皱了下眉,“你这虽然是毒,可也并不是毒。”如果真的是毒,那擅使毒的人,经常接触的毒不少,加之他内力深厚,也接受住以毒攻毒带来的后劲。可惜多年却未有好转,那只能表示,那不是身上中的毒,可能是……
秦卿不明所以,继续追问。
“我记得医书上曾经记载过一个罕见的病历,说是一种毒,并不是外物的毒而造成的,可能是内因。可能是习练某些武功不当,而产生的毒,练得时间越长久,那累积的毒越是迅猛。不过依照你的样子,是不是练功的时候有外物相助。”如果不是,按照他现在的内力,毒性怕早就发了。
秦卿记得自打自己开始练武开始,娘亲就让他进一个布满花草的房间去练,每日都是如此,她日日敦促他要去那边练武,直到有天,娘亲被天雪一族的人烧死。后来他每天还是去花房,他一直牢记她的嘱咐,二来他以这种沉默的方式祭奠他的娘亲,让自己永远不要忘记仇恨。难道娘早就知道了这事情,才要他去花房习武。每天除了练武时间娘会出现,其余时间她都在看医书……原来娘并不是不在意自己,而是她……想到这,秦卿刻意深藏的恨意,又被****地翻出。是的,他恨天雪一族,恨这个以肮脏手段传承的部族,他们惨无人道,是他们剥夺自己在这世上最亲的人的性命,如果可以他会让这他们全部埋葬在黄土之下,以此祭奠他的娘亲。
“我都是在花房练武的,可能是那边花草的关系。”
司徒点头,确实有这个可能,或许正因为如此,才缓解他毒性的增加速度。司徒搦狼毫,一挥而就,“每天按照我上面所说的练习打坐,还有别再习你们族里的武学秘籍。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的族人身上有毒,擅使毒却解不了自己的毒,其本源就是自身习的武功有残缺。”天雪一族的掌门人怕就是以这个来控制族人,而能逃脱这命运的人成为这一切的主宰,周而复始演绎着类同的命运,用心之残冷,这就是所谓的神秘群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