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尘叹了一息。须臾,她的眼突然亮了起来,惊讶指着地上被他横放的剑,“江洹凤,你看你的剑,竟然开了一朵血红色的莲……”那朵红色的依着原来的那朵莲,这剑身竟然盛开并蒂莲,很是神奇。
江洹凤看着自己的凤吟,看到上面的血滴,神情一黯,“这是以血噬养的恋,血莲。”他很快就又跳出了梁,初尘转身看到那女侍已拿了药回来,就坐在桌子边的圆凳上。
那姑娘解开初尘的帕子,感觉这伤口似乎比之前的大了,很是奇怪,难道是她记错了?
“姑娘的手少碰水之类的,这个东西能消疤的,是宫主给的。”本不想给宫主知道,谁知道她去药房拿的时候,给宫主碰个正着。
初尘想,还好自己做的是真戏,手上的也划得实,应该混得过去。
那姑娘又重新为初尘包扎好。
初尘佯装关心道,“你们宫主没为难你吧?”看她的现况就知道没有,主要是想知道夙清风有没有起怀疑。
“宫主叫我小心伺候姑娘,说是宫里有人闯入更要好好保护姑娘。”
初尘叫她把药留下,就让人出去。
江洹凤又跳了下来,初尘发现他的面色苍白了很多,不会是因为一个侍女的出现让他惊慌?
“伤在哪里?”初尘拿起药瓶要为他上药。
“我自己来好了。”江洹凤迅速从初尘的手中拿过药瓶,进了屏风里去了。
初尘笑嗟一语,“反正伤在手上,有必要去里面,我又不会偷窥你……”不对,初尘停止了戏谑。
她轻轻地走近,看到了江洹凤的后背上有一道长长的痕,看他一头冷汗地上着药,终是不忍,进了屏风后。
江洹风见人进来,很快穿好上衣。
初尘拿过药瓶,冷声道,“把上衣脱下,要不我亲自动手,弄痛你的话,我不负责。”
初尘就他手脚动的有点慢,“还是我来,你先忍一下。”看到触目惊心的一道,初尘想起方才他的样子,忍不住要说说江洹凤,人都伤这么重了,还泡湖水,真是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