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卿慵懒地拉着她倒在一边,手紧紧地扣着她细细的腰,鼻闻着她发间独特的清香,令他心驰神往,春心荡漾。要不是外面有搅局的人,他早迫不及待地想摘下这朵芬芳馥郁的幽兰。
一身妖艳的红纱轻轻飘至,声柔如在耳边蜜语,“卿郎……你都好几天没来找洳语了……”
秦卿手轻轻地抚摸着倏玉的发,低头看着面色僵硬的怀中女子,嘴角含笑浅浅,“不是说阿姐抓了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怎么还计较小弟的知趣呢?”暧昧的蜜语飘荡在幽暗的洞穴之中。
倏玉感觉他的手越加的不安分,她想扳开令她全身泛疙瘩不规矩的手,奈何他的力气很大,渐渐地把幽暗中他的脸和沐紫君的脸交错重叠在一起。深深的恐惧像是挥之不去的梦魇,复又向她袭来,她怔怔无以对之。
晶莹的水珠涟涟流淌,秦卿也感觉怀中女子的失常,很快点了她的穴,泪顺颊而下。他修长的手指摁过她的眼窝之下,烫烫地让他心惊,原来这就是泪的滋味。手指沾过那水,他轻轻地放在唇上,咸咸的……
女子面如桃花,肌肤胜雪,凝脂晶莹水润,和秦卿一样有一头长长的银发。
“我看是卿郎依翠偎红,把洳语不放在心头。听说侍剑侍书,为你找来了不少年轻漂亮的姑娘,看来是沉醉其中,哪里还顾及得了我这个寂寞的人。”
秦卿魅惑一笑,衣袂飘扬,很快就到了薄纱外面,笑若浮云,“就是忘得了别人,也不可能忘记血脉相连的阿姐。”
“你别在提起这个称呼,明知道我讨厌。”女子妖娆地唯一在男偎依怀抱之中,红唇印上他的脸颊。
在这个俗世看来,同脉血亲在一起根本就是不伦,天地难容,可在他们天雪族来说稀若平常。天雪族有个外人不知道的习俗,那就是近亲****,他们的族人都是这么繁衍生产下来的。几千年来天雪族不允许外人入他们族,一来是天雪族人不容许有异样的血亲进入他们高贵的血族之中,他们要保证血统完整;二来也不是没有外人与族人结合,传说在很早很早的时候,就有与族外人来往,不过最后产下的全都是畸形的孩子,因此之后天雪族人就有了不能与外族人生下孩子或是相爱的禁忌。而身为天雪族人最大的标志就是那头银发,血统最纯正发色越接近银白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