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是叫了,可似乎晚了一步,胡床上的女人们都被掀翻到地上来,而本在地上的则被踢得翻滚了几圈,一个个在那里痛叫连连。
“找死!”业已起身立于胡床前的男子却似还不解气。
“帝……公子,请息怒,”跑出来男子跪地急急道:“息怒。”
“可恨,你没事把这些女人弄进来干什么?”男子道。
“公子,”跪于地的人机警地道:“这种特殊场所,不叫她们反而奇怪。更何况,也是为了向……示意,您不是没有她就不成的。这样才能给她造成心理压力呀……”
“你!”怒气盈怀的男人面上不经意地微微一红,即刻又恢复正常道:“那,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是,公子。”跪于地,有着两撇打理得光亮的胡子的人道。
“公子……”两个好不容易摸爬起身的女人,怯怯却又不舍地道:“就……就走吗?”
然而没有回音,被她们问询的人背影一消失,就听到那留着两撇胡须的人道:“唉,毫不通风情,更不懂得怜香惜玉、怜香惜玉……可怜这些娇滴滴的女儿家们,可怜啊……啧。”
他边叹息边起身,且顺手扶起就近一位还在哀哀娇呤的女子叹道:“所以说,有的男人就是这样,就算一千岁了,一万岁了,千千万万岁了,也还是个孩子……”
“你说什么?”他话未完忽听人接口道。
他一听接话人的声音,几乎是下意识又无意识地——众人但闻“卟”地一响,房中已不见了两撇胡须的人,——众人但闻“卟”地一响,房中已不见了两撇胡须的人,只有一只硕大无朋的海龟。
“呀!呀!”本已纷纷摸起身来的几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受到惊吓在那儿拚命乱叫,叫几声后,有的一跤跌倒在地,脚筛糠似的抖,有的奔到门边,拚命想打开门,然而怎么拉都拉不动。有的抱了脑袋只顾尖叫,再有傻了般颤声道:“妖……妖怪啊……”
“你干什么?!”再度进来的人将海龟背上的壳踢了一下,怒道:“我且问你,你确定让她到这种鬼地方来就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