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放宽心,妾妃一定会尽力打典好伍妹妹的后事。”
“这样就好。”栗王子握了她的手仿佛似有感动在心般地道:“还好有你在这里,什么事交给你,本王都放心。”
“妾妃只望能尽好本份,”云凰道:“哪配得殿下如此赞许。”
“本王说的是真心话。”栗王子又道:“主持治丧的这等事,爱妃你还不太熟,所以先听从姚管事的安排,你配合着他行事就好。”
“嗯。”云凰再应声。
“再来,”栗王子用眼角的余光扫了扫曾随侍伍妃的那一群仍在哭泣的仆从,道:“你让姚管事调了那些人去别处,别再出现在本王面前,他就是不要了,赶出府外也行。”
“殿下是为着伍妹妹的死,太难过了,所以……”云凰又欲安慰栗王子就被他打断道:“连个活人都看不住,竟让她在眼皮底下落水陨命,这样的下人有什么用?何必留着。”
“殿下……”云凰轻道,却也不再多言,大概栗王子此刻正在气头上,说什么都无用。
栗王子交待了些他认为该交待的事,便离去了。
此时姚管事已来到,见礼后,便忙了去安排合适的人去给伍妃家报丧,并留云凰守了伍妃的遗体。
比及身边无人,云凰便坐去伍妃躺身的灵床侧面,冷冷瞅了再无生气的她。
年轻又自我的女人,总爱认为,只凭着一个男人对她的宠爱,便能在那男人面前要天有天,要地得地,事无巨细,有求必应
——认为他将她视为中心,而一个男人如何拒绝心里最重要中心?
没错,伍妃生前的确处于,她自己最得栗王子宠爱的时节,且只要她的请求在他限度范围内,他亦真的是对她有求必应。
但,她如今呢,一旦师出未捷身先死,最后真正落到她头上的,也不过是他的几声叹息,了不起,还会有一阵子的伤感,再来,还有什么?
云凰情不自禁地想冷笑。
只不过,听侍从们的言语,伍妃死得倒是蹊巧,象撞了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