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凰惶急地张开双臂,徒然欲挡去他凝望着灵背影的视线道:“放了她吧!求求您!”
静立于她对面的帝君冷冷地道:“你当帝宫是什么地方?岂容人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我不放她,你认为她走得了?”
“那么……”云凰喜极道:“帝君的意思是从此放我妹妹离开帝宫吗?”
“一举可三得,为什么不放?”帝君道,说罢调转身似欲离去。
“一举三得?”云凰喃喃,正自不解就见帝君又转回头来冰冷地道:“云凰,你知不知道猫是如何抓老鼠的?”
云凰呐呐未言,帝君已自答道:“猫逮住了老鼠,不会立刻就把它吞下去,而是抓了放,放了再抓,侍老鼠耗尽力气,逃得再也逃不动,逃不了时,才来悠闲地吃掉。”
“什么意思?”云凰愕然。
她问了,但这次却听不到回答,只能迷茫地注视那挺拔的背影一步步离她而去。
“猫抓鼠?鼠?鼠?老鼠——灵吗?”她忽全身一颤,若有所悟的呢喃。
··········
细奴愤然凝视同前这位将他拖曳到偏殿一角的男人道:“阙守你也想背叛帝君吗?小心帝君抓住你,活剥你的皮!”
“不要吓唬我。”仍紧拽了细奴的卫兵装扮的年轻男子笑道:“阙守哪敢背叛帝君,阙守只是在按帝君吩咐行事罢了。”
“撒谎!”细奴怒目圆睁道:“帝君怎么可能吩咐你不管娘娘的死活?!”如果不是身手都被对方死死按捺住了,他非跳起来不可。
“帝君看娘娘连日来闷坏了,让她回去人间散散心而已。”年轻人笑。
“你骗谁?!”细奴恨恨不已。
“还是带你去见帝君吧。”年轻人无奈地道:“阙守怎么敢骗队长?玩笑开大了。”
就在他们继续争论着未有结果的当儿,灵已由两个男子带到了杏园,灵只当他们会象细奴一样,带了她不停在内里转圈之类,然而没有。
仅两人中的一个用了等速而均匀的步伐似在测算着某事,另一个则随了灵在一旁行注目礼而已。且他还有闲空同灵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