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怎么黑了?房内明明没吹灯啊!许赛娣纳闷。
“将军,你怎么可以做这种事?”秦殇面红耳赤。
闻言,许赛娣抓下他的手勾过他的颈向下拉,扳着他的脑袋对向小洞,道:“快看,好激烈!”
秦殇吓得连忙闭上眼别开脸,惊叫:“啊……”
许赛娣慌,捂住他的嘴低吼:“不许叫!”
秦殇闭着眼,“将,将军,他,他,他们!”
“他们怎么了?”许赛娣突然想逗逗他,装作不解。
“他们,他们,在,在那个!”秦殇的脸已经红成虾子。
“我知道啊……”
秦殇豁然睁眼,“既然知道为什么还看?多羞人呐!”
“砰!”许赛娣敲他脑壳,“秦殇,好小子,你居然敢说我?嗯?”
“呃……不是……那个……”秦殇慌,连忙摆手。“将军,天这么晚了赶紧回去歇着好不好?”
“不好,这种极品春色千年难得一见,我要看完再走!”
秦殇眼睛瞪死,在她又趴回之际将她拦腰抱起,快步离开“春色满园”。
“喂,秦殇,放我下来,我还没看完呐!”许赛娣在他怀里捶着他的胸。
“这种事羞死人了,不许看!”秦殇难得这样坚持。
“好不容易逮到这种好机会却被你搅黄,你真可恶!”见他这般模样许赛娣也不闹了,搂着他的颈愤愤的道。
走着走着两人皆发现气氛与姿势不对,秦殇抱着她心脏“砰、砰!”直跳,许赛娣也在他身上尴尬,扭起,“把我放下来。”
“是。”秦殇将她放下。
“我睡房在什么地方?”皇宫这么大,她还真不清楚被安排在什么位置。
“将军随我来,睡房我们已整理好了。”秦殇前面带路。
“哦?你们连收拾房间都会?这种事通常不都是女人做吗?”许赛娣跟上。
“在圣女国相反,女人为尊。”
“哦,对,我忘了。”
次日下午……
昨夜的新房仍然弥漫着暧昧的味道。
“嗯……”秋风月低咛,柳眉下竟识皱起。身子好痛、好酸又好累,她这是怎么了?睁开疲惫的眼,映入眼帘的是床顶,转动眼珠发现五具男性裸躯。
轰,脑中一片空白,脑细胞停滞N久后重新复活。“啊……”尖叫,她被“轮”啦!
什么也想不起来,记忆只停留在喝完交杯酒那一刹。这是不对的,一定发生了什么,否则她怎么会光着身子和男人……
许赛娣!该死的女人,一定是她!想到这儿秋风月眼中迸射出十万伏特,豁然坐起欲下床找她算帐。怎耐才坐起便感觉一阵晕眩,身子也失去重心向右倾去。
“女王,小心!”一道男声钻进耳,身体也被一双手臂搂住。
“啊……快放开!”
“对,对不起……”霍君尴尬,红了脸,连忙松开。
秋风月气急败坏的跳下床从衣柜里翻出衣服套上,头也不回的奔出。
“许赛娣……许赛娣……你出来!许赛娣……”
“叫叫叫,叫毛啦,找我干嘛?”许赛娣正在园中悠闲的吃着凤梨酥。
“你……你太过份了!”秋风月一巴掌拍掉她手中的糕点。
许赛娣不恼,拍拍糕屑,挑眉,“怎样?昨晚过得可好?”
“一点也不好!你居然让我和男人一起做那种事!我现在身子痛的厉害!”秋风月气得美颜通红。
“那你不在房里歇着跑出来干嘛?”
“找你算帐!你给我下的是什么****?”
“哦,顶级的,在药铺里买的。”许赛娣单手支住脑袋,望着她红扑扑的小脸。
“你居然用这么狠毒的招儿来对付我?我跟你拼了!”秋风月气得抬脚向她跺去。
许赛娣敏捷的闪开绕至身后在她耳边轻语:“想踩我你还嫩点儿……”
秋风月下一秒用胳膊肘撞她胃,许赛娣单手一挡反手扣住她的手腕向后一扭。
“啊……好痛!”秋风月疼的皱眉,求饶:“痛死了,快放手!”
许赛娣松开,笑:“还闹不闹了?”
“呜,你欺负人!你真不懂怜香惜玉!我的手都快被扭断啦!”秋风月撅起嘴。
“我又不是男人自然不懂。昨晚怎么样?是不是很爽?”许赛娣恶意的顶顶她的肩。
“爽个屁!让你和五个人同时那个试试,我什么都不知道,全是你下的药害我!”
“谁叫你先让我尝那种滋味的,这叫自食恶果……”
“呜……我的第一次就这样完了,我还没有体会到其中的乐趣……”
“再回去来一次不就行了……”
“去,我才不要!告诉你,从现在开始你要给我做事,我不能白养你这个大活人!”秋风月突然话锋一转。
“嘎?做事?做什么事?你想让我干嘛?”
“将军该做什么你通通都得做!而且是现在、立刻、马上!”
“将军都要干嘛?”
“别装傻,我不信你不知道!一会儿到军营报到!耽误了时辰我就再赐几个男妾给你!”
闻言,许赛娣脸色骤变。
“你自己掂量着办!”说完,秋风月高姿态的旋身走开。
“好你个秋风月,算你狠!”许赛娣瞪着她的背影咬牙切齿咒骂。
如果你们认为许赛娣会这样乖乖听话做事那就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
才到军营两个月她已然成为军兵的偶像,她的话值万金,秋风月靠边站,不受人理睬。
放眼望去,绿野上奔跑着一匹红色赤兔马,速度快似飞箭,马上那一身黑色劲装的女子抓着缰绳,双脚踩住马瞪夹紧马腹。
许赛娣爱死了这种在马上驰骋的快感,在现代都市中根本就没有这样惬意的生活,不是挤公车就是打Taxi、坐轿车,最原始的工具根本碰不到。
“驾……”
“将军真是太迷人了……”若风痴痴的望着马上之人喃喃自语,双眼变成粉红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