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们,手脚麻利点儿,这几爷可都是大主儿,都给我伺候好了!”丽娘一边吆喝一边退到一旁,将空间留给挤出来的花儿们。
“放手!放手!我不进去!放开我!”素言大叫,声音惶恐,被三四个女人架着就往楼里走。
“你们要干嘛?别拉我!我不进去!我不嫖!我死也不进去!别碰我!别碰……”金扬继素言之后被四个女人缠住,在他危言耸听之际被女人们身上过于浓郁的脂粉香呛得一阵晕眩。就趁着晕眩之际他被抬进了楼。
秋风月、唐未九哪见过这等架势,均瞠目结舌。
这,这些是女人么?不,不,不是狼?
李氏兄弟脸上肌肉抽搐,若不是真眼所见真不敢相信青楼做生意如此野蛮!
前后没差几秒钟,六人通通被饥渴的花儿弄进楼子按坐在桌前看住,恐怕到嘴的肥羊跑了!
瞪着面前的酒菜,直觉得想吐。才在武林大会上吃过一些,现在面对什么都觉得难以下咽,尤其是身旁杵着这么多“门神”,更让人觉着倒胃!
“爷,来,喝酒……”一名妖娆多姿的养眼美女将酒杯举到金扬面前,吐气如兰的娇唤,整个身子都偎进他怀里。
她一靠近,呛鼻的气味随之而来,熏得金扬双眼直冒星星,颤抖着手推开杯,咬牙道:“别碰我!”说罢,忍受不了这气味豁然起身准备走。才站起就觉得更多的脂粉味向他袭来,严重的晕眩感逼迫着他双腿一软、肩头一沉坐了回去。三双柔胰从他肩上撤离。
喝!好家伙!真是如狼似虎!看得另四人呆掉,见完这阵势不由自由的将目光瞟向某人……
“别扒在我身上!走开!我不喝酒!不喝!不……唔……不……唔……咳咳咳……”素言奋力挣扎,企图将缠在身上的多只八爪鱼拨掉。怎耐,也被呛的够呛,力不从心,反而是张着说话的嘴巴被灌入三杯白酒。辣、呛的连连咳嗽。
“哟,爷,慢着点儿,急什么呀……”咯咯娇笑,美人以小白嫩手抚着他的胸口顺气。
呵呵,哦呵呵……这两方人马好“热闹”。
“月、月姐姐,咱是不是得想办法回去呀?现在已经很晚了,若再不回去我怕赛姐姐会发飙……”对于此,唐未九着实的捏把冷汗。不相处不知道,相处了才知晓许赛娣的凶悍!
“就她还发飙?都虚得软趴趴还发个鬼飙,等咱回去她都睡了,安啦安啦!”哪知人家秋风月听完她的话是在对她回答,但这一双眼睛却在楼子里瞟来瞟去,满是好奇与惊讶。
这就是中原的青楼啊?哈哈,跟“圣女国”的伶人馆很不一样哦……真是开了眼界!
“月姐姐,你有在认真听九儿讲话么?”唐未九汗,一个凶悍的许赛娣就够了,偏偏又多出一个神经大条的秋风月!
“听着呢!”眼睛四下里瞟啊瞟。
“……”
三楼,李湘雯听着琴声如入仙境,不想隔壁却总是传来浪荡的低吟,一声比一声响亮高亢。任她如何掩耳,这扰人的吟叫还是会无情的窜入耳朵引她浑身汗毛孔倒竖!
气、可气、激气!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啊……”嘶吼,豁然站起,从腰间抽出软鞭在空气中抖开。“啪!”清脆一响,吓得美人竟弹断了一根琴弦。
杀出去,一脚踹开隔壁不断发出浪声的木板门,李湘雯气急败坏的冲进去叫嚷:“吵死人了!把声音给我叫小点!”
吓?咋舌,好一幅多欢多爱之图!只见三条身躯同时滚在一张床上,还有一个,还有一个,另一名女子躺在床上勾着男子的颈项火辣热吻。
不是自己看错了吧?李湘雯难以置信眼前所见,拼命揉眼睛。
突如其来的骂声打断了床上进行的如火如茶的三人,男子如被施了定身术般停住,愤怒的猛回头瞪向门口之人。身下女子因得不到满足而叫的越来越厉害,不断扭动身躯索求。
天杀的,是哪个不要命的混蛋敢闯进来断他的激烈运动?
一回头不要紧,双方见清彼此时均瞠大双目嘴巴张成O型。
“九哥?”
“十三妹?”
男女声同时惊愕响起……
李湘雯第一个从震惊中回过神,气急败坏的抖开鞭子朝他抽去。
“九哥,你太给李家丢人现眼了!”
李湘亭豁然抽身跳跃向旁退去。
“死丫头,你疯啦!有拿鞭子抽九哥的么?”李湘亭脸色骤变,哇哇大叫,光着身子在房里逃窜。逃窜的过程中慌慌张张捡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
“你居然来青楼这种烟柳之地?你简直就是丢尽了李家的颜面!居然还和两个女人一起、一起?啊……九哥你好不知耻!”李湘雯愤怒,软鞭紧抽。
李湘亭衣服已穿好,虽然有些不整,但总比光着身子要强的多。
“啪!”一鞭子抽烂房门,门板变得四分五裂飞跃开来。
“死丫头,你要拿鞭子抽死你哥么?”李湘亭满腔的愤怒全部咆哮,被打断了好事不算,又被自己妹妹拿鞭子抽的到处跑!这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转念一想,不对呀,他是男人,来青楼正常。可她一个姑娘家怎么也跑这儿来了?而且还穿着男装!他这才发觉她穿着男人的衣裳!登时火气上扬的比她更旺,破口大骂:“十三妹,要说丢李家颜面的是你才对吧!你身为女子却来逛青楼,你不觉得这更不合理数么?”
闻言,李湘雯怔住,鞭子也随之停下垂到地上。片刻后,急道:“我又不像你,我只是来这里听琴,不玩女人!”
“哼,你除了来青楼这点外还私自出跑,要是被某人知道了你觉得你的果子会好吃么?”李湘亭很高兴看到她的脸色变了,得意洋洋的挑高眉梢。
自然知晓他指的某人是当今皇上,李湘雯对这个皇帝哥哥可是又敬又怕。但他拿出李湘儒来压她就让她火大了,他的风流成性是她最看不惯的,虽为亲兄妹,却也相当排斥他的风流。软下的鞭子再次抖起向他抽去。